葉玄月抬起頭。
看著眼前的這個面容模糊的人，突然開口說道。
“你是魔？”
對面的男子詭異地笑了起來。
“對，我是魔——我是你的心魔。因為你根本不相信冷莫燃，所以才會有我。”
葉玄月的眸光依然清冷，四周依然灼熱。
少女的聲線卻帶了幾分篤定。
“你如果說別的，我或許還會相信你。”
“但是……你不可能是我的心魔。”
“因為我從來沒有不相信過冷莫燃。”
對面的男子瞧著眼前的少女，他的面容流露出了幾分詭異的神情來。
“當真？難道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來歷？”
“俗世之中，怎么會存在他那般的天才……偏偏卻又來歷不明，拿不出來一個說法來。他明明也是有事情瞞著你的。”
“你就不懷疑他對于你的情感么。”
“他奪走你的清白，你對他難道當真一點恨意都沒有么？”
對面的這個男子，字字句句都在煽動著什么。
葉玄月抬起頭，看著他，她回答的聲音也很清脆，不假思索。
“不管他是什么來歷，我知道他是冷莫燃便好。其他的，對于我來說，從來不是值得猶豫之事。我心頭坦蕩得很。”
“他喜不喜歡我，喜歡得有多深，是他的事情。”
“我喜歡他，這才是我的事情。”
“你根本不懂情感——所以問出的問題才會如此可笑。”
“如果你是我的心魔，足夠了解我，根本不會以這些問題來動搖我，因為顯得你太愚蠢。”
“姑且不論我有沒有心魔。”
“就算有，也不應該是你這樣的蠢貨。”
葉玄月字字說得清楚，少女絕美的臉龐上頭帶了一絲淡淡的嘲諷。
這男子的表情猛然發生了變化，他顯然沒有想到，對面的少女居然會直接毫不客氣開口痛罵他一頓。
他伸出手指著眼前的葉玄月，眼前的少女字字句句都說得分外清晰。
“我知道這是幻境了。”
“從遇到章玉安就已經開始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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