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呆了多久？”
“我不知道……出去之后再回想，大概有一年時間。”
出云雙手一攤，“然后就一直活了下去。”
圣者出云趺坐下來，笑著對周揚道：“坐下來欣賞吧！”
周揚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他朝前走了幾步，慢慢伸出手想要去觸碰某一副面前的畫面。
“沒用的……”圣者淡然道，“這些畫面都是存在于虛空之中，沒有實體，根本摸不到……呃？”
話音未落，出云圣者目瞪口呆。
周揚的手指竟然觸碰到了那副畫面。
有漣漪從周揚指間蕩漾開去。
就像是一顆小石頭扔進了平靜的水面。
周揚大驚之下，把手抽了回來。
一切又恢復原狀。
面前的畫面依然在繼續。
無聊得像是監控錄像。
“這不可能！”
出云圣者瞬間蹦了起來。
他來到周揚身邊，也伸出手去觸碰另外一幅畫面。
但是，畫面如同投影一樣在他的皮膚上顯示出來。
他的手……什么也沒摸到。
周揚看了他一樣，伸手……漣漪……再次出現。
“我的天啊！”
出云喃喃道。
“我想再試試……”周揚眼睛瞪大，語氣堅定。
“這……我沒辦法給你任何幫助。”
出云已經處于呆滯狀態了。
“不需要……我不會有事。”
周揚的好奇心被勾起，再也按捺不住。
沒想到，在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山村后山，竟然有這么一處地方。
他環視一圈兒，周圍的畫面已經分裂最少上萬個。
周揚就像是直播平臺的超級管理員一樣，被上萬個“主播”的畫面包圍。
他忽然注意到其中的一幅畫面。
下一刻，這幅畫面陡然擴大，在周揚面前全部展開。
畫面中是熟悉的馬德里王宮。
王宮廣場上，似乎有皇家士兵正在走隊列，人潮涌動，十分熱鬧。
周揚的心臟歡快得跳動。
他的手慢慢抬起，輕輕觸碰了畫面。
漣漪第三次出現。
這次，周揚沒有小心得將手抽回，而是一咬牙，整個人沖進了畫面。
“周揚！”
圣者出云驚呼道。
下一刻，周揚整個人都鉆了進去，畫面仿佛自我修復一般，抖動了幾下，就恢復了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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