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作了幾下電腦。
果不其然，病毒立刻安靜下來。
幾秒鐘后，病毒再次攻擊防火墻，只是再也沒有以前的霸道氣勢，似乎有一道無形的網在束縛它。
“你留下它干什么？
對方可是小丑，頂級黑客，不能給它任何機會！”
李萱急了，“我命令你，馬上把病毒清理干凈！”
周揚聳聳肩道：“你憑啥命令我？”
李萱語塞。
周揚笑道：“小丑……只是個小丑而已！但是如果不抓住他，他是不會放棄的！”
“我不在這里，你們誰能擋住他下一次攻擊？”
“我留下這道病毒就是為了追蹤到對方的位置！”
周揚淡淡一笑，“我有一種預感，對方應該就在夏國……或者說，就在東海！”
“所以，我要一勞永逸！”
周揚搓搓手，“頭一次和傳說中的黑客交手，還真有點兒小激動呢！”
全體絕倒。
激動？
拜托，那是小丑！“這位先生，我要提醒你，小丑很危險！”
李萱認真道，“他從來都是用特殊的加密方式來彰顯身份，就算是字符串最后的小丑圖案，正常情況下，我們無法在電腦上畫出同樣的圖案。”
“所以，我才能斷定，對方就是小丑！”
“我勸你不要激怒他，否則他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李萱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立刻停下你愚蠢的舉動！就算擋住了小丑的病毒，也不證明你能夠抓住他！而且……從來沒人見過小丑的真面目?！?
周揚一邊笑瞇瞇得點頭答應著，一邊卻在繼續敲鍵盤。
在李萱最后一句話結束之后，屏幕上霍然出現了一張中年男子的臉。
“怪不得叫小丑，果然很丑！”
周揚聳聳肩，“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自信用攝像頭的！”
“你……”李萱直接結巴了。
剩下的倆同事的嘴巴直接凹成“o”型。
中年男子長著一張典型的中亞人種的臉，連鬢絡腮胡十分濃密。
他的雙眼深深凹陷，看樣子已經有一陣子沒睡好了。
“你說……他是小丑？”
李萱顫聲道。
周揚又敲了一下回車鍵，對方的正面圖像立刻縮小到右上角，而屏幕打底的竟然是東海的地圖，其中某個街區的某個點兒正在不停閃爍著紅光。
周揚回頭朝張子龍道：“你們公司的客戶定位軟件就是好用！”
“東海中路，梅林酒店五零二室，你們可以抓人了！”
周揚道，“是不是小丑我不敢確定，但是我肯定，就是他攻擊了這里的防火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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