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歐洲男人繞道她前方就會發現，她的額頭上都是汗水。
魏菲菲大叫僥幸，幸虧在男人開門之前她快速得離開對方門口，裝作路過的樣子，否則一定會打草驚蛇。
經過一天的縝密偵查，魏菲菲和同事們終于確定了犯罪團伙其中一部分人的住處，而那個歐洲人應該是一個頭目，只是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圣堂十字”的大頭目。
魏菲菲滿懷心事的朝前走，卻沒注意到歐洲男子的視線始終鎖定著她。
……
從演出場出來，周揚和孟瑤以及郭雪瑤告別，然后和張瑞寧取得聯絡，來到四層的展廳。
一群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得忙碌著，將一幅幅字畫古畫和一件件古董擺放在展覽位置。
周揚看了一圈兒，呵呵直笑。
張瑞寧忍不住捶了他一下：“笑什么？”
“一半真一半假，寧姐你可以啊！”周揚道。
張瑞寧翻了一個白眼兒道：“這有什么？行里都這么干……除了幾個核心展品，剩下的用高仿贗品替代就好！總之來看展覽的人是值得的。”
周揚連連點頭。
越是古老的物品越害怕氧化和改變存放環境，所以古董業內幾乎大家都默認這種做法。
能拿出幾件真東西來回饋觀眾，已經算不錯了。
“這里暫時不用我們盯著，走……”張瑞寧拉著周揚離開展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揚本以為接下來將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但是出乎意料，張瑞寧拉著他上了床之后，只是安靜得摟著他，靠在他肩上瞇起眼睛，似乎在小憩。
“累了？”周揚關心道。
“嗯……有點兒！”張瑞寧鼻子里哼哼著。
“上次對賭協議的事情有沒有什么后遺癥？”
“沒有，他們沒什么過激的反應，我其實也有點兒意外！”張瑞寧道。
“那你小心他們的報復。”
“放心吧，我已經做了一個財務清查，現在我手里的幾個公司都很健康。有兩個拖后腿的產業我已經轉出去了，他們想對付我也不容易。”
“對了，周揚，我和雨真的時裝秀幾乎就是連在一起的！”張瑞寧忽然坐了起來，“走秀結束，我們的展覽就正式開始，你可一定要來！”
“我得先幫朱雨真當個主秀。”
和張瑞寧膩歪了一會兒，又用“魔手”技能給她按摩了一番，后者就渾身放松得睡了過去。
周揚悄悄得離開她的屋子，給朱雨真打了一個電話，問清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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