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后，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啊？”

“翻倒巷的那個晚上……我告訴你沒有回頭路。fidamia起了個頭，而我們確實地把咒語升華到了一個完全嶄新的水平，接著我們該**的被銘刻了。格蘭杰，我不想和你一樣假裝我們擁有的是什么可笑的沖動，我們感同身受。請你給我點時間。”

“顯然你感受到的不如我強烈，”赫敏聲音低沉清朗，**拿手指指著自己的心臟：“記住，我才是那個心碎的人！我不是那個不告而別的人，你才是。別和我說什么時間！”

他點頭：“是，我明白。我只要一分鐘。現在請你想想你不可能真的一直對我這么憤怒。現在我回來了，我們倆永遠不能分開。你知道咒語會侵蝕我們，它已經開始了。”

**哼了聲：“隨便咒語怎么樣，而且我已經真的忘記你了，馬爾福！我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而你沒能重新開始不是我的錯！”

他默默地朝**邁了一步：“我不懷疑你已經重新開始，你的恢復力讓人驚訝。這就是我所喜**的你的眾多特質之一，格蘭杰。但是如果你覺得你已經忘記了我，那你就是在騙自己。”

赫敏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他怎么能如此厚顏無恥地裝的那么言辭確鑿？如果他那輕巧的不費吹灰之力的告白**卸下**的防備，那么他那毫不掩飾的自大自負已經成功了。赫敏意識到在他面前**已經陷入了全然崩潰的危險，為此**看不起他。這事情不會發生，因為**已經花了那么久去做心理建設。

****遠離他一點重新恢復鎮定，顯然他卻把這舉動誤解為冷淡。

“好吧，”他說著，赫敏對他嗓音里的顫抖有著奇妙的高興：“讓我為你描繪一番。把你自己代入我的角**回到五年前，想象你那時**著我。”

赫敏張嘴就要反駁，但他制止了**：“等等，只要聽我說。你意外陷入**河，這種意外超出你的能力所及。你藐視這個世界和所有人，你不信任別人，尤其是你自己的家人，你認為他們背叛拋棄了你。但這嶄新的**情……它……”德拉科頓了頓，想找個字眼：“它委實妙不可言。它像一陣旋風，熱情、脆弱，全無理性，稍縱即逝，但卻也真實可及。我深陷其中，被你牽動。然后有些事發生了，直接間接都是因為你。可怕的事情也發生了，有人**去了。糟透了。”

“只有我沒**。你救了我，記得嗎？”赫敏輕聲提醒他。

德拉科眼神灼熱，月光下仿若透明水晶：“幾乎是這樣，格蘭杰。我差點救不回你。你在我臂彎中溺水，我感覺到你生命的流逝，你不知道這對我的影響，你是為了我而**的。”

“但你承諾過你不會不告而別！”

**意識到自己在喊叫，傷痛與害怕使**宣泄，隨之而來的卻是**沒有預料到的令人陶醉的放松。**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

天哪，他什么時候離**這么近了？他們幾乎要站著貼在一起，他嚴肅緊張的臉就在**眼前，金妮動手剪的頭發已經長出了一點。劉海已經長到觸及了眼睛，但是后面的頭發依然短薄凌亂。他的左頰上有一道細細的白**傷疤，左下巴上還有一道。**的頭腦因為他身上的新發現和小細節而驚訝不已，直到呆住。

“你問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個我不能遵守的承諾。”他嘶聲道。

**腦子里某部分也已經注意到德拉科馬爾福可能比從前可怕十倍，但是怒氣總能讓人勇敢，即使這是一種愚蠢的勇敢。

“哦，那你離開五年是我的錯了？”

“我做了我必須做的才能重新回到你身邊，我從前不能留下，那無濟于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語氣里滿是傷痕累累：“我們原本可以很幸福。”

他重重地搖頭，頭發覆在了他眼前，他不耐煩地用手指撥回去：“不，我們不會幸福。我不能像現在這樣和你在一起。”

老實說，**可以就那么看著他，可以就坐在那兒看著他活得好好的，這就是**對他最深的感情，知道他在經歷了磨難后生還，為這遲來的塵埃落定松一口氣。這就像是被人在肚子上重重打了一拳。

不不，**現在真的要哭了。這時，**的手，就如過去許多次那樣，就要控制不住。**伸出手來，手掌貼在他的臉頰。他瑟縮了一下，好像**是在給他烙印。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顯然對赫敏的領悟而滿意，然后**的手又收了回去。

另一方面**的嘴巴還和**的腦袋堅定地處于同一戰線，成熟到讓**的語氣帶著以假亂真的鋒利。

“那么這就是你必須和我說的？就這樣？我們說完了嗎，德拉科？”

他的眼睛閃了閃，一刻幾乎永恒，他終于讓開，拿手背抹了抹眼睛。

“是的，我想我們說完了。”

五年前，**會帶著這生澀無防備的感情伸出手讓他看著自己，就如他現在所做的一樣，但時光讓人堅定。**為此感到勝利與一些些的平衡，因為這星球可能再不會有另一個人可以像**這樣傷德拉科·馬爾福這樣深。

這是正確的，這種認知帶來的力量緩解了**自己的痛苦。

他們已無話可說，現在尼克可能正在到處找**。赫敏轉身要重新回到宴會廳，回到那滿是帶笑客人的晚會。

**每走一步，都漸漸拉開距離。**知道他就留在原地，看著**離開。他沒有追過來，沒有帶著憤怒的腳步聲，他沒有抓著**的胳膊把**拉回去，這樣他就能嘲笑**是個卑鄙的壞透了的騙子。他沒有用****哄騙**或者懲罰嚇唬**。

他照著**的要求做了，他讓**一個人待著。

那**情緒爆發的結果呢？**在過去八個禮拜上百次地想象過他們無可避免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