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孫牧之教授緩了緩，接著道：“也不能說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起碼，小陳關(guān)注的事，算是有了答案……”
……
“雙重催眠？”
林剛和陳言異口同聲。
孫牧之教授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放下茶杯，孫牧之起身，又看向監(jiān)控著李玉玲的監(jiān)控畫面：“李玉玲在被張村樹催眠之前，曾經(jīng)接受過非常深度的潛意識催眠。”
“平時，這種催眠狀態(tài)和癥狀沒有辦法顯現(xiàn)，除非碰觸到催眠者預(yù)先設(shè)置的啟動信號……”
陳言眼睛一亮：“比如說張村樹要坦白交代？”
“不錯！”孫牧之教授點了點頭：“這就是為什么李玉玲會殺了張村樹的原因。”
“因為張村樹對李玉玲進行的催眠和奴化訓(xùn)練，都是表意識的。”
“換句話說，是一種優(yōu)先等級低于潛意識催眠的一種手段。”
“一旦兩者的命令有沖突，肯定是深層的潛意識催眠起作用。”
“這也是我為什么沒有辦法從李玉玲口中得到有價值線索的原因。”
陳言現(xiàn)在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因為，您對她的催眠，也是表意識的！”
“而表意識狀態(tài)下的李玉玲，確實什么都不知道，對嗎？”
孫牧之教授看向陳言的眼神頗有些驚喜：“小陳，你說的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小林啊，你這小子腦袋就不靈光，看看人家小陳……”
林剛：“……”
這跟我有啥關(guān)系啊。
陳言撓了撓頭：“孫教授客氣了。”
“對了，這種潛意識催眠能夠解除嗎？”
如果可以解除的話，那真想不就大白了。
藏在李玉玲身后的黑手，不就暴露了？
“解除倒是能接觸，”孫牧之教書點了點頭：“不過時間會很長。”
“要多長？”
“最少半年！”
半年？
真要半年后，黃花菜都涼了。
對方估計早就跑了。
“孫教授，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林剛也知道，如果等半年的話，那說不定還有多少人要遇害。
孫牧之搖了搖頭：“這已經(jīng)是很快的速度了，潛意識的深層次催眠，施展之后，一般很難恢復(fù)。”
“我說的半年，只是能讓李玉玲恢復(fù)成正常人，如果同時恢復(fù)被催眠時候的記憶，難度要高上十倍不止！”
……
得，這條路，基本堵死
至于用藥控制李玉玲開口的方案，也被孫牧之教授否定了。
偵緝總隊的藥物是好用，但是和孫牧之教授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都沒轍，藥物更不行。
畢竟，那種藥物，孫牧之教授還參與了研發(fā)……
線索……中斷了。
欠的更新終于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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