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川沈聲說道，完全沒有留情的余地。
盡管他一直都知道慕川恨他，但是親口聽到他說出這個恨，慕孝棠的心裏還是很不好受的。
身子又是微微的顫了一下，就像是靈魂被人奪走一樣，看著慕川的眼眸有些空洞與蒼涼，也有著一絲孤獨與無助。
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盡是自責與懊悔，自言自語道，“你恨我也是應該的，我自找的，自找的。”
“老爺?！睒s管家扶著他，臉上盡是擔憂與心疼，抬眸看向慕川，再次用著請求一樣的眼神看著，“少爺……”
“老榮，回去吧，回去吧?！蹦叫⑻拇驍鄻s管家的話，有氣無力般的說著，那語氣聽起來很是沮喪。
“老爺……”榮管家還想說什么，卻是見慕孝棠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什么。
見此，榮管家長嘆一口氣，只能作罷。
扶著慕孝棠很是落漠的離開。
顏蘊看著慕孝棠的背影，六十歲不到的人，看起來卻顯的很蒼老，此刻更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他的背影，更是給人一種孤寂又蒼涼的感覺，就像一個被整個世界遺棄一般，滿滿的盡是絕望。
其實，他應該是很愛慕川母親的。從他的表情中看得出來，那并不是裝出來的。
可是，既然深愛，又什么要背叛？
顏蘊想不通，不明白慕孝棠當初為什么要那么做？
好像慕川和凌煜槊就只差了兩歲而已。
也就是說，在慕川只有一歲過點的時候，他就已經與凌紅好上了。
男人，難道真的是下半身動物嗎？他們的愛和性是可以完全分開的嗎？
昨天，在慕宅，她能感覺得出來，慕孝棠對凌紅那人女人是無情的，并沒有一點感情可言。甚至可以說是討厭她的。
可，既然如此， 又為什么在跟她好？而且還生下兩個孩子？
如果說凌煜槊的出生，是出于他的意外，那么凌晗菲呢？
他們兄妹兩可是相差了四歲的。
所以，這四年來，他們一直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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