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尋放下咖啡，說：“要是把他們也都拉走，公司沒人了，你還怎么搞？你一個人能力有限，公司里每一個職位都是必要的，他們三個走了，跟他們三個有牽扯的人也被拉了出來，也走了，公司高層還剩下什么了？”
“目前來說他們三個除了選錯邊站之外，沒再犯別的什么大錯，目前還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正好讓他們知道你我手里有什么，今后他們反而還能更聽話。比重新提拔上來一個你依舊不太熟悉的人，要穩妥的多。”
“你若是在成業深耕多年，有自己的一個團隊班子，想要趁機提拔自己信任的人進來，這種情況下把他們三個趕走當然是正合適的時機。但是你才剛進成業不久，沒有自己的團隊，對于成業的這些人其實都不熟悉，所以更不能輕易趕人走了。”
姜繼煊點點頭，“明白了。”
“我覺得我真沒用啊，都已經跟爸進來學習那么久了，可是連這點兒都想不到。”姜繼煊撓頭，苦惱地說。
“你是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誰能在一開始就把事情做的那么好，讓人挑不出一點兒錯來？”姜尋挑眉。
“我覺得你就可以。”姜繼煊咕噥道。
姜尋揚起下巴，“我不一樣，畢竟我太優秀了。你還見過誰像我這樣的？”
“也是。”姜繼煊竟然不覺得有一點兒不對，深信不疑的點頭附和，“我確實沒見過的。”
姜承業：“……”
呵呵！
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贊同。
“這次的事情，你好好查查。”姜尋說道，“多的我不參與，畢竟成業是你在負責，將來也是由你來負責。被顧氏搶走的那兩單生意，是不是單純只是常邵斌和金遠勝做的，是只有他們跟顧氏串通好了，還是還有別人。”
姜繼煊頓了一下，身體有些僵直。
過了幾秒鐘，他才仿佛是懼怕自己要聽到的話，卻仍舊不得不問：“姐，你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我是昨天才知道他們要罷免你，能查出這些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能查得到那么多？我雖然優秀，但你也不要把我當超人。”姜尋說道，“我只是提供一個思路，你去查查。”
“沒有最好。但你做生意，管理公司么，總要想的全面一點兒，并且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揣摩所有人。至少這樣可以保證你不會被騙。”姜尋說道，“多查查沒有壞處，沒有能讓你放心，如果真有，能查出來就是好事。”
“我知道了。”姜繼煊點頭。
“其實……接連被顧氏搶走兩單生意，我心中是有懷疑的人的。”姜繼煊說道。
“你是說姜悅兮？”姜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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