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開始打太極，“秦總能來京都我高興該來不及呢！上次見倫少還提起過你，好久不見，秦總別來無恙吧？”
“多謝程總記掛，我一切都好。”
秦景肆皮笑肉不笑，“當然，如果能拿下高鐵站鍍金那塊地的話，我應該會過得更好。”
“高鐵站附近那塊地？秦總也感興趣？”
“程總不也垂涎已久？”
“哪里哪里。”
程嘉行舉起酒杯對著秦景肆虛虛地碰了一下，“看來秦總要奪人所愛了，我可得多加小心。”
“彼此彼此，我們各憑本事而已。”
程嘉行帶了趙義過來，這個是十分狡猾，跟趙顏若一樣換了一張新面孔。
之前傅柏深給秦景肆看過照片，他故作好奇地打量跟在程嘉行身后的中年男人。
“這位就是葉用吧！聽說很是能干，在明陽替程總分了不少憂。”
趙義臉色大變，嘴唇也變得蒼白，“謝……謝秦總夸獎，我只是一個打工的，多虧了程總給我這個機會。”
秦景肆道：“機會可能時時都有，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握住的，葉總，很高興見到你，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趙義冷不丁打了個哆嗦，秦景肆的目光掃在他身上，有一種被當眾凌遲的感覺。
歐國驚塵實驗基地
寧鹿做了最后一次復查，闕摘下她身上的儀器，“恢復得不錯，比我想象中要好。”
他看了顧勉一眼，對方表情依舊談不上好。
他微笑著寧鹿說：“寧鹿，實驗室里有些數據，你去看看吧！早點投入工作也好盡快來基地上班。”
寧小姐很安靜，她點點頭，并沒有問什么就出去了。
偌大的復查室就只剩下顧勉跟闕兩個人，闕打開咖啡機，給自己接了一杯咖啡，踱步到窗臺上，俯瞰整個實驗基地。
良久，他終于開口，“顧勉，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顧勉冷笑，“我們兩個還有什么可以說的？”
闕坦然，“還有很多，比如寧鹿得記憶系統會不會崩潰，她往后還能不能想起從前的事，她對你是什么感覺，有沒有符合你心里的預期。”
“我心里的預期？”
顧勉偏頭看著他的背影，“從頭到尾我就沒有想過要傷害寧鹿，闕，是你自己自作主張，怎么現在又成了我的預期了！”
“你是不要傷害她，但你難道不想得到她嗎？不想將秦景肆取而代之嗎？”
闕端著咖啡，聲音重重地擊穿顧勉的心理防線。
“顧勉，你裝什么裝，在我面前用不著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你想代替秦景肆在寧鹿心目中的地位，我滿足你了，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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