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行清亮的淚珠順著眼角悄悄地流著，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似是不忍心看到這一切。管華的眼睛落到她胸前，雪白的山丘已經被他蹂躪得發青了，而在她的身體下面，那一點點鮮紅還在滴落……

“林小可，對不起！”他紅了臉，訕訕地道歉。

對不起有個p用！林小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坐起來，狠狠地一巴掌甩在管華的臉上：“你不要臉！嗚嗚嗚！”

管華臉一熱，一股酥麻的感覺再次襲來，他閉著眼睛使勁地忍著忍著，卻無法阻止那股熱蔓延全身。伸出手，管華輕聲呢喃：“對不起了！”

可憐的林小可還沒有反應過來，再次被他掀翻在地，剛剛得到休息的柔嫩遭受第二次踐踏，如一絲嬌弱的小草，在狂風暴雨中東倒西歪。

二輪結束，林小可已然沒有了再打人的力氣，她掙扎著坐起來，想找衣服，卻發現衣服全都成了布條條，哪里還有能遮羞的？事后一直在沉思的管華見狀，趕緊把自己的病號服給她，有了衣服的遮蔽，林小可才長呼了一口氣，緊緊地把自己包在衣服里，盯著他看。

管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林小可，我剛才就是控制不住……”

“我不相信，你肯定是裝的！”林小可很生氣，她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撕碎了，可是她不敢動手。剛才一巴掌就引來了他更加瘋狂的摧殘，萬一再來一次……她不知道自己還承不承受得住。

管華苦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到底是什么了，只是因為他的身體中有一股很強烈的熱量，把所有的興奮因子都點燃了，他不得不通過這樣一種方法來發泄。要不然……他會殺人，除非見到血，否則恐怕不會那么容易停下來。

林小可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朝病房里走，除了那件寬大的病號服，她里面什么都沒穿。筆直的雙腿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燦爛的光輝，看得管華小腹又是一緊——操，不能再那樣了！他狠狠地告誡自己，雙拳緊握，極力要把胸中翻滾的那團欲火壓住。

跟進病房，發現林小可已經換了身衣服，臉蛋上還帶著淚痕，把衣服的每個扣子都細心地扣好，想要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管華，頓時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你……你干嗎？”管華面目猙獰，眼睛通紅，牙齒緊緊地咬著，似乎在跟什么做著斗爭，這讓林小可心里一陣慌亂。

管華努力地道：“我沒事，你快走！”

沒事？林小可也真的不想管他，這個可惡的家伙，干脆讓他自生自滅好了！生氣地走出門，又折返了回來，管華是院里的重要病號，她在這里伺候他一天的收入，能抵得過在其他病房一個月。不是她喜歡錢，實在是因為她父親的病已經不能再拖，對于她來說，受多大的委屈都要給父親籌足了手術費才行。可如果管華出事……

不能讓這段時間的努力都給浪費了！林小可咬咬牙轉過身：“你先躺下吧，我去叫陳醫生！”她想好歹得先把外面的現場給收拾一下，不然一會兒有人過來，那可就丟人了，醫院里所有的同事都會知道她被自己的病號給那啥了，以后還怎么見人？

管華卻是邁不動腿。他的身體和腦子都在充血，那股奇怪的熱量還在體內翻滾，貌似除了再次發泄，沒有其他的路子可走。

躺在床上，管華的呼吸依然粗重，林小可幫他蓋上被子，俯身下去的同時再次跌進了他的懷抱，暴風雨又來了……備用的護士服又一次遭遇了毀滅性的破壞，林小可起初還在嘆息，可后來她的腦子無法再運轉，只被管華帶領著到達一個又一個巔峰，在云彩中狂舞。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小可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邊的管華一手摟著她，一手正拿著書在看。

猛地坐起來，林小可低頭一看，驚叫一聲又鉆進被窩：“我……我的衣服呢？”

“舊的都破了，新的在這里！”管華看了看旁邊的床頭柜，又對林小可道：“你歇好了么？”在林小可睡著的期間，陳醫生來了，他對所看到的一切感到驚訝，但同時，他也告訴管華一個很令人興奮的消息：“終于找到了一種可以克制你的魔性發作的方法！”

管華沒聽懂，但經陳醫生一介紹，他就懂了。

管華的身體里被植入了一種叫“地獄紅”的劇毒，這種毒性已經融合進他的血液和中樞神經，根本無法剝離。盡管陳醫生已經跟他換過了全身的血液，依然無法把毒性全部除去，這種毒會損害他的神經系統，并且在發作的時候十分嚴重，無法控制，只有通過某種方法來緩解。

大部分中毒的人都會殺人，因為只有血液才能讓他們平靜。

管華的毒，卻可以通過性的發泄得到緩解，相對于他們之前的設想，這已經是最好的消息了。

這個故事讓管華哭笑不得，如果這樣，那他每次毒發還要禍害個姑娘么？陳醫生告訴他說，可以。林小可已經被他的爺爺買斷成為他的貼身護士，從現在開始會一刻不停地照料他，而她的人和她的身體，已經默認為管華的人。

雖然管華對此表示不齒，可經過大半天的消化，他已經基本上接受了這個解釋。尤其是，看著身邊呼呼大睡的林小可，管華從心底里升起那么一點點燥熱，不過很快就壓制住了。

歇好？林小可閉上眼睛，想起剛才，他在她身上馳騁，她配合著他走進一個個天堂，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她就睡著了。

她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