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媛媛定下學習計劃以及下次來輔導的時間后，曲凡就告辭離去。
“以后我們家媛媛就靠你費心了。”張奶奶拿了兩張百元大鈔遞給曲凡。
曲凡卻沒接，笑著說道：“張奶奶，今天我沒教她什么，只是給她制定了學習計劃，所以不用給我結算了。”
張媛媛在一旁聽著，十分意外的看向曲凡，就剛才這人懟她的時候，還說要給她結算工錢呢，現在怎么又不要了？
她打什么鬼主意，莫非是以退為進，嫌少？
張奶奶一笑：“這怎么行，你在我們家都耽擱一天了，這時間也是一個成本，不管你教沒教，也要給的。”
曲凡笑著搖頭：“真不用的，我和媛媛說過了，她的成績，以后輔導要花時間多，今天算是我看在陸璐的面上，給一個友情價，以后奶奶您可就要給我結算了。”
“你看你這孩子，你既然來做家教，怎么還推辭了？”張奶奶哭笑不得，道：“咱們家不會差了這兩個錢，你快拿著。”
“我說不用就不用，以后輔導，起碼有幾周要全天，你們給的價格夠高了。”曲凡掃了一眼，看到餐桌上的一個精致果盤上，擺著一盤又紅又大的蘋果，就道：“張奶奶要是心疼我，就送我兩個蘋果唄。”
張媛媛祖孫倆均是楞住。
“蘋果給你，錢也得拿著。”張奶奶二話不說就抓了幾個蘋果往她懷裏塞。
曲凡忙的接過，打開背包拉鏈，裝了進去，錢卻不要，揮手道：“奶奶，我這就走了，下周見。”
“哎……”
“記得按我說的做。”曲凡又看向張媛媛，道：“你也不想當那被鄙視的拖后腿的人吧？”
張媛媛翻了個大白眼。
曲凡生怕張奶奶塞錢，飛快的走了，還帶上了門。
“啊，這傻孩子。”
張媛媛叫住想去追的奶奶，道：“奶奶，算了，人家清高得很，有錢不要，你給我唄。”
“你倒是想。”張奶奶瞪她一眼，道：“還有，人家這不是清高，是看在你璐姐姐份上才給這人情。”
“我看她就是假清高，明明那么缺錢，卻要這樣推辭，分明滿肚子算計。”張媛媛輕嗤。
“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張奶奶敲了一下她的頭，說道：“人家品行好，偏被你說成這樣，白白幫你一天，你沒有一句多謝，還這么說，看來是我和你爺爺把你寵壞了。”
張媛媛皺著鼻子輕哼。
“媛媛，做人要知道好歹，你在奶奶這裏說沒什么，可要是傳到人家耳裏，該是多么心寒？誰還敢和你來往？驕縱可以，但無禮沒有教養，就是我和你爺爺的不是，我們也不敢教你，你回去你爸媽那邊吧！”
張媛媛臉色一變，連忙摟住她的胳膊撒嬌：“奶奶，我就是說說嘛，您還較真了？您真舍得我啊！”
“舍不得也要舍，總比看著你走歪的好！”張奶奶嘆道，老頭的一個老戰友的孫女就是這么學壞了，成天跟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混混不著家。
“好啦，我聽話還不行嗎？”
張奶奶忙道：“還得好好學習，我看小曲這人不錯，也是個書袋子。”
張媛媛應了，祖孫膩歪一回才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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