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叫我，我就想讓你服從我的一切命令。”
“蘇時年，你明白嗎？”
蘇時年被他揉了一把腰，再出口就很老實。
“段昭庭。”
段昭庭看了看菜單，說都挺好的。
蘇時年紅著臉回了廚房。
夜色濃起來的時候，蘇時年一邊和朋友聊天，一邊等著砂鍋裏湯煮好。
段昭庭進來的時候，他很意外。
“你不工作了？”
段昭庭沒說話，彎腰給他解下圍裙，微微垂眼就可以看到他在看一個群聊。
“明天去什么校友活動？”
“學校邀請了一些畢業生，是個晚宴性質的聚會，我的大學導師也會去。”
“我剛剛和輔導的家長說好了，時間改成下午。”
段昭庭很輕易地想起他在酒吧和人喝酒的那次，那段錄像他還存在電腦裏，沒有刪。
“什么時候開始？”
蘇時年把手機放到他手裏，“七點。”
“幾點回來？”
段昭庭沒有拒絕他的坦誠，看了看他的群聊，只看到那個叫楚一的，其他的名字他都沒見過。
“八點。”
段昭庭看到了，聚會是九點半散場。
“這么早？”
他問的語氣卻不怎么意外，反而有種意料之中的把握。
“你不想我早點回來嗎？”
段昭庭看了眼快被湯頂出來的砂鍋蓋：
“想。”
“湯是不是好了？”
蘇時年噢了一聲，段昭庭動作比他更快，走了兩步，伸手關了火。
拿過濕布，蘇時年捏住了鍋蓋，看了看湯的成色，剛剛好。
段昭庭開了瓶紅酒的功夫，蘇時年從烤箱裏取出一個有些膨脹的蛋糕，圓墩墩的，很可愛。
晚上吃奶油蛋糕多半不符合段昭庭的飲食習慣，所以他現烤了一個。
段昭庭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細蠟燭，可以輕松插進蓬松的蛋糕裏。
“慶祝你新的開始，段昭庭，許個愿吧！”
客廳內只存著餐桌上這圈光亮，蠟燭的燭光搖曳，火苗升騰起絲絲暖意，蘇時年的面龐被照得暖黃，瞳仁又大又亮。
段昭庭目光炯炯，卻沒看蛋糕，蘇時年催了他一聲。
“蠟燭燒了一半了。”
“快許愿呀！”
段昭庭閉上眼，很快又吹滅了燭光。
……
一片黑暗裏，殘存著的，只有濕潤的摩擦和偶爾的吞咽聲。
蘇時年被親得喘不過氣，去摸墻壁上的吊燈開關，可是摸到了也沒按下。
他扶在墻壁上的那只手猶豫片刻便被段昭庭握住。
“年年。”
蘇時年輕哼了一聲。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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