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造口業(yè)了。
“柳墨！”
費嫻突然大叫。
“不關我的事情！”
柳墨很無辜，高聲申辯。
表情已經(jīng)笑得控制不住了。
“你沒說，她怎么能知道？還笑！”費嫻停車，瞪柳墨一眼，又回頭氣勢洶洶盯著慕與瀟。
“我知道什么了……”
本來是問句，說到最后快變成陳述句了，她好像是知道什么了。
但慕與瀟很努力繃住了，沒露出八卦的興奮的表情。
“你倆別裝，你那話幾個意思你自己最清楚，慕與瀟，長著老實人的臉，跟我陰陽怪氣是不是。”
費嫻又在以己度人了，慕與瀟對天發(fā)誓，自己從不陰陽人。
“我的本意是，你這么在乎我的考勤情況，在乎我有沒有為陳夏賣命，聽上去特別像跟她在一條船上。”
慕與瀟解釋完后，三招反殺：“費小姐，你為什么這么激動？”
“喊柳墨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情是柳墨一定不能對我說的嗎？”
前面兩句費嫻不想回答，最后一句她冷笑：“多了去了，我的事情你當然不能知道。”
“好的。”慕與瀟不多做糾纏。
這時手機收到條消息提醒，是安如發(fā)來的，原以為是與葛曦相關的事，點進對話框，那邊說：[陳夏最近好像在戀愛，你發(fā)現(xiàn)沒？]
慕與瀟回覆：[可能發(fā)現(xiàn)了。]
還誤打誤撞找到了另外一方。
這是什么情況呢？
她暗暗打量費嫻，簡直從頭精致到頭發(fā)絲，穿衣很有自己的一番見解。五官深邃且高調(diào)，表情總帶著點戲謔，跟柳墨的溫文爾雅大相徑庭。
喜歡調(diào)侃人，喜歡諷刺人，看著很不好惹，但其實是紙老虎。
這樣的人，跟陳夏有什么關聯(lián)呢？
當初柳墨跟陳夏一起進出公司時，慕與瀟可能還要揣測一下不存在的關系，怕有點情況。
但費嫻跟陳夏，她一點點都想象不出來。
她那永遠一成不變，沒有多少表情，高瘦疏離的老板，除了工作最愛研究理發(fā)，這樣的人適合談戀愛嗎？
想到這，她又想到葛曦對她的一些評價，其中也不乏無趣、無聊、木頭人，好像她也不適合戀愛。
但是她跟柳墨總體還算和諧。
愛情也是個玄學。
這個局規(guī)則包容，受邀者都可以帶一個自己的朋友來，互相認識交流，所以慕與瀟的出現(xiàn)并無不和諧。
全程費嫻都要擠她們旁邊，以至于慕與瀟說不了任何私事。
“你不去社交嗎？”
“我在這挺好。”
柳墨語笑嫣然，靠近慕與瀟耳邊，明目張膽說悄悄話，“她怕我們倆討論不該討論的事情。”
“這你防得住嗎？”
慕與瀟領悟，問費嫻：“我們過會回家，你難道還跟著？”
“今晚就睡你倆中間。”
費嫻面無表情。
“……”慕與瀟特別想問，這是陳夏允許的嗎？
但她忍住了。
不調(diào)侃。
柳墨干脆不管費嫻，喝著酒撫摸起慕與瀟的肩背，指甲劃了幾下，弄得慕與瀟發(fā)癢。
雖然她們正在角落，但動作多少曖昧了，慕與瀟不解：“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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