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安的話在許言昭的腦子里帶起了一陣輕微的轟鳴,他甚至有那么短暫的一瞬,沒有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可他懷里的人,卻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似的,微微偏著頭,還有些泛紅的面頰上,是毫無作假的純然困惑:“好奇怪,明明我什么都沒有做……”
許言昭覺得,如果這個人再早一點露出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他肯定會把剛才說好的事情全部忘記,直接把這個人操死在沙發上,讓對方好好地體會一番什么叫做“什么都沒有做”。
當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許言昭的手指就不自覺地觸上了晏之安的頸側,在那片埋有腺體的皮膚上來回地摩挲。
——beta的腺體無法被標記。
無論他往里面注入多少屬于自己的信息素,那代表著所屬的氣息也無法長久地停留。而三天的時間,足以讓他上一次留在這里的味道徹底地消散,哪怕在這三天里,對方實際上一直都處于被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的環境當中。
……晏之安甚至沒有察覺到,許言昭待在他的身邊時,那猶如孔雀開屏一樣,無時無刻地不維持著用信息素把他層層包裹的舉動。
否則這個人肯定一早就讓他收斂了。
想到這里,許言昭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道是該慶幸晏之安對信息素不敏感,還是遺憾他對信息素不敏感了。
不過片刻的走神,很快就被空氣里彌漫的甜膩香氣給打斷,許言昭低下頭,想要在晏之安的唇上落下一吻,卻不想這個人卻側頭避開了他的動作——還拉開了自己覆在他頸側的手。
“不許咬,”還沒等許言昭因這代表拒絕的舉動,而生出什么亂七八糟的心思,這個看起來清醒無比的beta就看著他的雙眼,很是認真地開口,“先幫我。”
許言昭呆了一下,沒能在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許言昭往前傾身,牢牢地將這個人禁錮在自己和墻面之前,連胸前兩點挺立的凸起都壓在了冰涼的瓷磚上,被擠碾得變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溝淺淺地勾著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進來,像是要把這個撅著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樣,大力而快速地頂插奸操——可怖的雞巴有如燒紅的鐵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搗開晏之安抽絞的肉道,帶起明滅迸濺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渾身發抖,連耳邊都響起烙鐵被潑濺上水液時的“嗤嗤”聲響。
他甚至覺得許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結腸口——或許還要更深,發軟的手根本沒有辦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維持著貼在小腹上的姿勢,只是在那根粗壯到嚇人的雞巴頂入時,都能感受到那隔著肚皮傳遞過來的頂撞。他覺得,如果自己能夠低頭,肯定能夠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對方的陰莖頂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陰莖甚至還沒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著絞縮,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騷熱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雞巴破開,插搗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不、啊……太……嗚、太快、哈啊……言昭、嗯、許……啊啊啊……太深了、嗚……”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了發聲的能力,晏之安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在多次的高潮下發軟的身體每每下滑一點,就被兇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個人都被釘在了那根粗碩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無處支撐的手最后還是抵在了面前冰涼的墻面上,和另一只被許言昭按著的手不同,由于無處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磚上來回地滑動,連指尖都泛起了紅。
晏之安覺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塊炭火的奶油一樣,從內部被塑形成那根雞巴的形狀,連身體的其他機能都被剝奪,只為了承受那持續不斷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性愛之外的事情了,太過亢奮和敏感的身體,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貼上墻面時那一瞬感受到的涼意,都能化作鉆入血管的歡愉快感,讓他難以自制地絞縮后穴,更賣力地討好那根持續頂操的肉棒。
終于度過了不應期的陰莖連一分鐘都沒堅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過時,陡然射了出來。可那種想要射精的欲望,卻并沒有因此而減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張著雙唇,花費了不短的時間,才意識到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亂地掙扎起來:“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卻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頂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兩顆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進穴里。
“那就尿,”從喉嚨里擠出的聲音粗啞而急促,許言昭騰出一只手,貼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著尋找膀胱的位置,“就這樣、尿出來……”然后緩緩地用力。
“不、啊嗯……別按、哈……嗚……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嗚啊……”本就強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擠壓的情況下,變得更為強烈難耐,晏之安胡亂地摳抓著許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卻沒法讓對方挪動分毫。終于,在身后的雞巴又一次挺入時,淡黃色的尿液哆嗦著從翕動的小孔中射出,淅淅瀝瀝地澆在身前潔白的墻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和身后被插搗出的咕啾水響混在一起,淫靡得讓晏之安的頭腦都一陣陣發暈,無意識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許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狹長的血痕。
“之安哥……”飽滿碩大的龜頭沒有絲毫憐惜地碾平抽絞的穴肉,過度熱烈的快感讓落在耳邊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模糊,“……好喜歡……”
晏之安被頂得一個哆嗦,原本討好地嘬吮著肉棒的腸壁猛力地抽搐絞緊,往外吐出了一股騷熱的泉水,和濺在了自己身上的尿液一起,緩緩地往下流淌。
太過洶涌的高潮讓晏之安的大腦陷入成片的空白當中,一直到膀胱內蓄積的尿液被排泄干凈,被撐開的后穴依舊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絞縮,死死地夾著其中并未撤離的硬物,一顫一顫地往外吐水。
松開禁錮住晏之安的手,許言昭捏住他的下巴轉過來,低頭親了親他的眼角,又親了親他的嘴唇,帶著幾分安撫和討好的意味。晏之安沒有什么反應,就那么仰著頭,由著他親,好像還沒能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許言昭忍不住又親了親晏之安的嘴唇,伸出舌頭在對方的嘴里轉了一圈,嘗出了一點橘汁軟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是這樣,失神地張著雙唇,宛若被剝奪了思考能力,好一會兒才從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樣,開始大口地喘息,哆嗦著試圖舒緩身體還殘留著的快感。
還貼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輕了力道摩挲,一下一下地按揉著,緩解著那還未止歇的小幅度痙攣,溫熱的雙唇也擦過他濕漉漉的面頰,來到頸側的腺體處,輕軟地磨蹭,曖昧而旖旎,就連浴室里沒能散去的潮軟水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幾分令人心臟發軟的親昵。
“你、沒……嗯……沒咬、我……”晏之安回過神來,濕軟的雙眸中浮現出些微迷茫。
他記得上一輩子的許言昭,總是格外地熱衷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尤其是在性愛的過程中,哪怕那個生來殘缺的腺體根本不存在儲存、容納alpha信息素的能力,對方也總是樂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滿自己的氣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性愛結束,他頸側腺體的位置,總是被啃咬到腫脹淤青,有時候連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那不僅僅源自alpha對伴侶強烈的標記欲,也源自許言昭對他這個人病態的占有欲。而此刻,這兩者,身后的這個人,并不比記憶中的那個少一分一毫。
這一點,晏之安能夠清晰地感知出來。
一聲輕輕的嘆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敏感點被頂了一下,力道不重,帶著幾分提醒和懲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別人了。”
“我沒、啊……!”龜頭碾上敏感點的力道大了一點,沿著肉道鉆入深處的電流讓晏之安連話都說不出來,哆嗦著靠在墻上,本能地夾縮屁股,討好那根插在自己身體里的硬物。
“只要不是現在的我,都是‘別人’,”把自己的雞巴往外拔出一截,又加大了力道頂進去,許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臉,低頭去親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頭,“之安哥……只想著我好不好?只想著現在的我,喜歡你的我,你喜歡的我,屬于你的我,”身下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撞入晏之安的體內,每一下拔出的長度都比前一次更多,操進去的力道也比前一次更重,干得那濕軟的肉道不住地蠕動絞縮,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汁,被插搗得汁水四濺,“……好不好?”
被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點了頭,才無比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不對,往后探了下手,摸到了一根滾燙堅硬的肉具:“你、唔……沒、哈、沒射……”
許言昭低低地“嗯”了一聲,放慢了身下的速度,給了懷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可是、我明明……”晏之安還有點迷糊,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身下摸了一把,滿手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那懵懵懂懂的樣子,和平日里有著太過截然的反差,讓許言昭的心臟都變得軟了——也讓還插在對方身體里的那根東西變得更熱,甚至還跳動著膨粗了一圈,把那窄嫩的肉道撐填得愈發嚴實,被擦碾得酸脹充血的媚肉顫顫地夾縮,一副快要含不住的架勢。
許言昭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是因為之安哥太敏感了,一操就流水,還一操就哭……”
“而且我舍不得就這樣結束,”壓上晏之安的雙唇,把他意圖反駁的話給堵了回去,許言昭拿雞巴在他的體內磨了磨,就成功地讓對方軟了腰,只顧著喘氣,根本不記得自己原本想說些什么,“還想再插一會兒。”
許言昭突然有些慶幸,前些天晏之安一直都沒有完全地滿足自己,否則他肯定一早就忍耐不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將擺在眼前的大餐一次性吃個盡興。
拿舌頭勾了下晏之安的上顎,許言昭舔去他唇角溢出的唾液,忽地抬起他的一條腿,讓他本就不穩的身體,朝一邊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依舊埋在腸道深處的陰莖借著姿勢的改變,在里面轉了大半圈,飽滿的龜頭不留余地地碾過敏感抽搐的媚肉,引得這個本就沒有剩下多少力氣的beta渾身發抖,又一次從體內泄出了一小道騷熱的淫水。
晏之安徹底無法站穩了。他半側著身體靠在墻上,大半的重量壓在許言昭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上,剩下的小半由被抬高的那條腿支撐,唯一踩在地上的那只腳反倒如同借不著半分力道似的,隨著身后逐漸猛烈的奸操小幅度地晃動,瑩白的腳趾在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當中難耐地張開又蜷扣,很快就染上了一層潮艷的粉,在粼粼的水色襯托下,顯得純情又靡艷。
許言昭低下頭,安撫似的親了親晏之安的雙唇,身下的力道卻越發兇狠,每一下都釘鑿進他身體的最深處,讓晏之安連求饒的話語都沒法說出,只能哽咽地從喉嚨里擠出斷續的泣音。由于姿勢而露出了小半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上面的一顆乳頭早在先前被磨蹭擠碾得充血艷紅,顫顫地挺立著,隨著急促的呼吸來回晃動,另一顆被仍舊被抵在墻上,隨著身體的顛簸被壓出各種誘人的形狀——引得人想要低頭咬上一口。
而許言昭也確實這么做了。他把那顆充脹挺立的肉粒整個含入口中,細細地咂吮舔咬,就像是向母親尋求哺育的幼兒,努力地試圖從中掐擰出甘美的乳汁。
“……不……啊、別……咬、哈啊……好奇怪、嗯、癢……嗚……”哆嗦著抬起的手抵在了許言昭的肩上,卻軟得連一丁點力氣都用不上,反倒讓自己的身體搖晃得更加厲害,讓那根打樁機器一般不知疲憊的肉棒戳上原本無法觸碰的地方,刺激得晏之安渾身發抖,不住地把兩瓣屁股往中間夾縮,更加用力地絞擰那根青筋勃凸的淫具,咬得許言昭都難以自制地低哼出聲,忍耐不住地把他撞得腳尖都幾乎離地。
然而,還不等晏之安從那陣逼得人發瘋的歡愉熱潮當中緩過神來,內壁上某個陡然被碾過的地方,就讓他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胡亂地推搡踢蹬,試圖蜷縮起身體,躲開那太過令人崩潰的酸麻快感,連小腹和腿根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許言昭停下動作,試探著變換角度戳蹭,幾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個讓晏之安給出這樣反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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