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牢牢禁錮著他的雙臂才稍微放松了一點。但許言昭還是沒有放開他,就好像生怕一放手,他就會突然從這里消失一樣。
——讓晏之安不由自主地就聯想到了那個陷入了偏執,不惜用盡一切辦法,也一定要把他綁在身邊的“許言昭”。
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晏之安由著許言昭又抱了一會兒,才從他的懷里掙了出來,轉身看向后面那群一個都沒少,眼巴巴地看熱鬧的家伙。
不久前才聽過的八卦里的另一個主角,就這樣突然出現在眼前,不管是誰,想來都不可能一點都不感興趣——至少這很好地沖散了剛才那壓抑沉郁的氛圍。
嘴角略微抽了抽,晏之安一時之間也有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為此感到高興。
不過再怎么樣,他也不可能和許言昭一起,在這里給這群人上演青春愛情劇。
沒有什么必要地輕聲咳嗽了一下,拉過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晏之安指了指邊上似乎因為他的掙脫,面色還有點陰沉的許言昭:“介紹一下,”他停頓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點,“我男朋友。”
許言昭朝他看了過來,面上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卻仍舊緊繃,和那邊那些個雙眼發亮,恨不能像早上那樣,像圍住晏之安那樣圍住這個散發著酒味信息素的alpha,好好地采訪一番已經聽過一遍的戀愛史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有時候沒心沒肺也是個挺不錯的優點。
不過他的同事就沒有哪個思想深沉一點的嗎?!
眼角克制不住地跳了跳,晏之安壓下吐槽的欲望,開口說起了正事:“今天的事情大家辛苦了,之后如果有什么進展或者需要幫助的地方,警方會進行通知的,現在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盡管事實上除了晏之安和被他點名陪同到了兩個人之外,其他人被分配到的任務并不具備太大的危險性,但光是知道自己曾經和危險至極的星盜靠得那么近,就足以讓大部分人生出后怕的情緒——更別說之前他們還從警察那里得知,劫持了星艦的,極有可能是手上有十幾條人命的窮兇極惡的星盜了。所以就算他們真的對許言昭有那么點好奇,這會兒也沒有精力去探究,相互安慰了幾句之后,就各自離開了。
晏之安牽著許言昭的手走在最后,在出了大門的時候,那兩個回到了原位的警衛還朝他們多看了好幾眼,顯然剛才兩個人一起都沒能攔住許言昭的事情,讓他們印象極其深刻。
略帶歉意地朝他們笑了笑,晏之安坐進了許言昭停在門外的車里——把車扔在外面,只是人沖了進去,晏之安覺得許言昭已經算得上是很克制了。當然,這也許是托了余火優秀的安保設施的福。面對強闖的車輛機械,自動設置的程序的反擊手段,可比面對單獨的人類要激烈得多了。
系好安全帶,略微放松了身體,往后靠在了柔軟的椅背上,晏之安看著窗外緩慢地開始后退的景色,忽地轉過頭,看向許言昭:“你從哪里知道消息的?”
上一輩子他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具體的過程,自然不可能察覺到不對,可這一回卻不同?,F在事情都還沒有結束,別說媒體了,就是參與行動的相關方面,為了避免意外的發生,都不太可能流出消息。
許言昭握著方向盤的手明顯用力了幾分,良久,晏之安才聽到他開了口:“從我爸那里。”
晏之安愣了一下。他是知道許言昭的父母還在的,只是對方對外的說法,一直都是父母早亡,留下了不菲的、足夠他揮霍一生的遺產。
稍微等了一會兒,見許言昭似乎沒有繼續說明的意思,晏之安低低地“嗯”了一聲,也沒有追問,重新將視線投向了窗外。
接下來的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過度的沉默甚至讓空氣里都帶上了一絲壓抑。一直到進了家門,這種感覺才稍微減淡了幾分。
彎下腰將換下的鞋子放進門后的柜子里,晏之安才剛直起身,就聽后面的許言昭出了聲:“之安哥。”
下意識地轉過頭,朝許言昭看了過去,晏之安就聽到了他說出的下一句話。
“……我想親你。”
太過突然的、與以往的詢問不同的話語,讓晏之安的腦子里有片刻的空白,以至于他沒能在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許言昭往前傾身,牢牢地將這個人禁錮在自己和墻面之前,連胸前兩點挺立的凸起都壓在了冰涼的瓷磚上,被擠碾得變形。
然后那根只用冠溝淺淺地勾著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進來,像是要把這個撅著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樣,大力而快速地頂插奸操——可怖的雞巴有如燒紅的鐵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搗開晏之安抽絞的肉道,帶起明滅迸濺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渾身發抖,連耳邊都響起烙鐵被潑濺上水液時的“嗤嗤”聲響。
他甚至覺得許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結腸口——或許還要更深,發軟的手根本沒有辦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維持著貼在小腹上的姿勢,只是在那根粗壯到嚇人的雞巴頂入時,都能感受到那隔著肚皮傳遞過來的頂撞。他覺得,如果自己能夠低頭,肯定能夠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對方的陰莖頂出的凸起。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陰莖甚至還沒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著絞縮,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騷熱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雞巴破開,插搗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不、啊……太……嗚、太快、哈啊……言昭、嗯、許……啊啊啊……太深了、嗚……”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了發聲的能力,晏之安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在多次的高潮下發軟的身體每每下滑一點,就被兇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個人都被釘在了那根粗碩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無處支撐的手最后還是抵在了面前冰涼的墻面上,和另一只被許言昭按著的手不同,由于無處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磚上來回地滑動,連指尖都泛起了紅。
晏之安覺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塊炭火的奶油一樣,從內部被塑形成那根雞巴的形狀,連身體的其他機能都被剝奪,只為了承受那持續不斷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性愛之外的事情了,太過亢奮和敏感的身體,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貼上墻面時那一瞬感受到的涼意,都能化作鉆入血管的歡愉快感,讓他難以自制地絞縮后穴,更賣力地討好那根持續頂操的肉棒。
終于度過了不應期的陰莖連一分鐘都沒堅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過時,陡然射了出來。可那種想要射精的欲望,卻并沒有因此而減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張著雙唇,花費了不短的時間,才意識到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亂地掙扎起來:“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可身后的人卻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一下一下頂操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兩顆拍打在他臀尖的囊袋也一起塞進穴里。
“那就尿,”從喉嚨里擠出的聲音粗啞而急促,許言昭騰出一只手,貼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著尋找膀胱的位置,“就這樣、尿出來……”然后緩緩地用力。
“不、啊嗯……別按、哈……嗚……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嗚啊……”本就強烈的尿意在膀胱被擠壓的情況下,變得更為強烈難耐,晏之安胡亂地摳抓著許言昭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卻沒法讓對方挪動分毫。終于,在身后的雞巴又一次挺入時,淡黃色的尿液哆嗦著從翕動的小孔中射出,淅淅瀝瀝地澆在身前潔白的墻面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和身后被插搗出的咕啾水響混在一起,淫靡得讓晏之安的頭腦都一陣陣發暈,無意識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許言昭的手背上抓出狹長的血痕。
“之安哥……”飽滿碩大的龜頭沒有絲毫憐惜地碾平抽絞的穴肉,過度熱烈的快感讓落在耳邊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模糊,“……好喜歡……”
晏之安被頂得一個哆嗦,原本討好地嘬吮著肉棒的腸壁猛力地抽搐絞緊,往外吐出了一股騷熱的泉水,和濺在了自己身上的尿液一起,緩緩地往下流淌。
太過洶涌的高潮讓晏之安的大腦陷入成片的空白當中,一直到膀胱內蓄積的尿液被排泄干凈,被撐開的后穴依舊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絞縮,死死地夾著其中并未撤離的硬物,一顫一顫地往外吐水。
松開禁錮住晏之安的手,許言昭捏住他的下巴轉過來,低頭親了親他的眼角,又親了親他的嘴唇,帶著幾分安撫和討好的意味。晏之安沒有什么反應,就那么仰著頭,由著他親,好像還沒能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許言昭忍不住又親了親晏之安的嘴唇,伸出舌頭在對方的嘴里轉了一圈,嘗出了一點橘汁軟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是這樣,失神地張著雙唇,宛若被剝奪了思考能力,好一會兒才從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樣,開始大口地喘息,哆嗦著試圖舒緩身體還殘留著的快感。
還貼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輕了力道摩挲,一下一下地按揉著,緩解著那還未止歇的小幅度痙攣,溫熱的雙唇也擦過他濕漉漉的面頰,來到頸側的腺體處,輕軟地磨蹭,曖昧而旖旎,就連浴室里沒能散去的潮軟水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幾分令人心臟發軟的親昵。
“你、沒……嗯……沒咬、我……”晏之安回過神來,濕軟的雙眸中浮現出些微迷茫。
他記得上一輩子的許言昭,總是格外地熱衷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尤其是在性愛的過程中,哪怕那個生來殘缺的腺體根本不存在儲存、容納alpha信息素的能力,對方也總是樂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滿自己的氣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性愛結束,他頸側腺體的位置,總是被啃咬到腫脹淤青,有時候連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
那不僅僅源自alpha對伴侶強烈的標記欲,也源自許言昭對他這個人病態的占有欲。而此刻,這兩者,身后的這個人,并不比記憶中的那個少一分一毫。
這一點,晏之安能夠清晰地感知出來。
一聲輕輕的嘆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敏感點被頂了一下,力道不重,帶著幾分提醒和懲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別人了。”
“我沒、啊……!”龜頭碾上敏感點的力道大了一點,沿著肉道鉆入深處的電流讓晏之安連話都說不出來,哆嗦著靠在墻上,本能地夾縮屁股,討好那根插在自己身體里的硬物。
“只要不是現在的我,都是‘別人’,”把自己的雞巴往外拔出一截,又加大了力道頂進去,許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臉,低頭去親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頭,“之安哥……只想著我好不好?只想著現在的我,喜歡你的我,你喜歡的我,屬于你的我,”身下的事物一下一下地撞入晏之安的體內,每一下拔出的長度都比前一次更多,操進去的力道也比前一次更重,干得那濕軟的肉道不住地蠕動絞縮,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汁,被插搗得汁水四濺,“……好不好?”
被操得又高潮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點了頭,才無比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不對,往后探了下手,摸到了一根滾燙堅硬的肉具:“你、唔……沒、哈、沒射……”
許言昭低低地“嗯”了一聲,放慢了身下的速度,給了懷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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