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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人魚27（3 / 3）

——人要解釋，總得有說話的空隙。

張靜姝無奈地瞪著他，直到換氣時(shí)，才終于有間隙說話：“……不要疑神疑鬼！你在這裏也過了很多天了，難道不知道腳踏兩只船是很不道德的行為，我就算是有天救了人魚回來，那也僅僅是看他們可憐，跟你是沒有可比性的！”

程水南抿著唇，并不承認(rèn)自己的錯(cuò)誤，反倒理直氣壯地要求她：“我還要聽。”

他的下唇微微含進(jìn)嘴裏，眼瞳濕潤(rùn)明亮。

張靜姝：“聽什么？”

程水南靠著她：“你最后的那句話。我要聽，張靜姝，再說一遍吧。”

程水南抵著她的肩膀，雙手環(huán)抱著她。張靜姝如他所愿又說了遍——

“你對(duì)我來說，是獨(dú)一無二的，任何人、人魚，跟你都沒有可比性。”

他的雙臂驟然收緊，抱著她跌倒在柔軟的大床。

……

深夜，門外有噠噠的聲響傳來。

張靜姝的睡眠很淺，往常都是累極了直接睡過去，一覺到天亮，今天因?yàn)榧已Y多了其他人，程水南沒有胡來，只是抱著她黏黏糊糊親個(gè)沒完，直到張靜姝故意嚴(yán)肅臉要他睡覺，才消停。

“怎么了？”張靜姝揉揉眼睛，企圖睜開。

程水南扯開眼罩罩在她的眼睛上，張靜姝的視野瞬間變沈，聲音在這一刻變得清晰，他略帶偏見的語氣響起：“人魚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

考慮到會(huì)把自己涵蓋進(jìn)去，程水南事先說明：“我是例外的，但是其他人魚并不敢保證，他們的性情并不像童話書中描寫的純善單純。”

張靜姝仍舊覺得他是在吃醋，敷衍道：“小玫還是個(gè)小姑娘，她就是想要回到大海，明天休息，順路把她送回大海就是了，你不是一直也想看大海嗎？我們可以找人少的沙灘，陪你玩一整天怎么樣？”

程水南嗯了聲，興致并不是很高。

張靜姝推推他：“你們是同類，她對(duì)你應(yīng)該要親近些，你出去看看她是怎么了。”

程水南：“好，你睡覺。”

離開張靜姝的瞬間，程水南溫和的表情發(fā)生變化，他幾乎是面無表情地離開臥室，直視坐在沙發(fā)上的小玫。

張靜姝或許能夠被欺騙，認(rèn)為小玫是個(gè)小姑娘，可是他不會(huì)的，在小玫來到家裏的時(shí)候，他就聞到來自她身上屬于成熟期的甜膩的香味。

小玫褪去稚嫩，在程水南走過來的時(shí)候，輕輕地用唇語說——

“殺掉她，我們?cè)谝黄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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