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何一個正常人,如果真的做了這么一件事情,那他怎么說也都應該在面對閻埠貴的時候露出點兒心慌或者是愧疚害怕的情緒來,怎么可能會像是寧海這樣子理直氣壯,還憤怒的找閻埠貴對線的。這樣子說起來的話,純粹就是閻埠貴自己在這里碰瓷寧海啊,也難怪寧海會這么出離的憤怒了,這換成了誰被閻埠貴三天兩頭的污蔑又碰瓷,都會不爽的。而閻埠貴還說這事情要怪寧海,易中海直接就是一個白眼丟過去:“你要去惹他,你自己去惹,別來我這里告狀,是不是他偷的,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要找也得在你最近得罪過的人里面找,關人家寧海什么事兒,你再惹到他,可別來找我了。”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說清楚了,如果閻埠貴非得要去得罪寧海,那他自己去,可別拉上他易中海做墊背的,他才沒那么傻,為了個閻埠貴得罪了寧海,這是傻子才干的事情。望著眼前的易中海,閻埠貴氣得嘴角都不停的呼氣喘氣,他知道易中海的意思,這是看不上自己,更不想要為了自己去跟寧海翻臉。但是閻埠貴也忘記想了,如果是換成了他自己的話,他也不樂意為了別人的事情去得罪任何人,但是這事情攤到自己的身上時,閻埠貴就不樂意了。“我可以說是他偷了我輪子,那是因為他確實跟我有仇,他有那個嫌疑,我又沒有在這點上冤枉他,他跟我急什么啊他?怎么說我也是長輩吧,他憑什么跑過來當面給我難堪啊,我這次在大家的面前,臉都丟干凈了。易中海,你說說,這事情,總得怪在他的頭上吧?”閻埠貴氣呼呼的說完一串話,抬頭一看,易中海正坐在跟前悠哉悠哉的喝茶。“你這人,怎么聽了我說這么多話,都沒有一點反應的?”易中海不耐煩的摳了摳耳朵,顯然是對于閻埠貴的反應感到無語了:“你說說看,你說了這么多話,有幾句是值得我聽的,就因為你被偷了,所以你懷疑人家寧海就是對的了?這話你去派出所說也沒用啊,人家講究的是證據(jù),我也沒辦法幫你。”這事情,易中海是打定主意不會管的,閻埠貴根本就是出于小心眼在那懷疑別人。看閻埠貴還要張嘴說些什么來為自己辯解,易中海直接打斷了他:“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如果是張口就要污蔑寧海的話,你還不如省些口舌,想想自己的車輪到底是被誰偷了吧。”“那我,我就白讓那小兔崽子罵了啊?”閻埠貴仍舊不服氣,他也要讓寧海跟他當面道歉。結果易中海斜眼看他:“你有本事當著他的面子叫啊,你看看他會不會把你揚了,就別在這里賭氣了,好好想想到底誰可能偷了你的車輪,不比在這斗氣強?你再拖的時間久點,真的找不回來了。”“那我就要找你賠錢,是你說了不讓我報警的,不然我的車輪早就找回來了。”閻埠貴立即就拉住了易中海,不停的說道。易中海真的心累,自己作為壹大爺,真的是什么破事都得管一手,像是閻埠貴這樣沒事就為自己摟好處,有事了就賴上自己的,他早就習慣了。這時候閻埠貴嚷嚷,易中海也就是冷著臉道:“我能為你負責什么,你要覺得報警就能找回來,那你現(xiàn)在就去,但是這事情以后就別找我管了。”“好啊,你早點這么說不就好了,我還不稀罕要你管呢,寧海這個破小子,我就要報警讓他知道厲害。”閻埠貴惡狠狠的說道,他是對寧海恨之入骨了,這次的事情,他更是認定了是寧海當面要給自己沒臉。想想自己積累了這么多年的名望,就此毀于一旦,連去學校上班都不敢去,生怕自己的同事和學生會在學校里用有色眼鏡看待自己,閻埠貴想起來寧海就恨的牙癢癢。只是他的心中也清楚,自己如果沒有易中海的支持,孤身一人去找寧海的話,八成是斗不過寧海的。意識到這點,只會讓閻埠貴更加的暴跳如雷,畢竟他的年紀是寧海的一倍還多,但是在被寧海罵了之后,他甚至都不敢自己一個人去找回場子。“你去吧去吧,不要在這里一直拉著我。”易中海則是端茶送客,像是閻埠貴這樣的,他見得多了,就是吃不下自己心頭的氣,非得找回一個場子來,也不動動腦子想想,如果這事情真的這么好解決的話,他自己為什么一個人解決不了。“哼,不需要你幫我,我去找貳大爺去。”閻埠貴又跑過去拉了貳大爺劉海中,硬是好說歹說的將他給說動了。劉海中也是想到自己這次出頭幫了閻埠貴,以后在四合院眾人的眼里面,自己豈不是比壹大爺易中海更有能耐,才會這么熱情的幫助閻埠貴。至于其他的,劉海中倒是從未想過,只是在這樣子的狀況之下,閻埠貴跟劉海中去找了派出所,但是派出所聽完之后,就將他們給打發(fā)了出來。對他們說的是會記錄案情,等一下會有人去了解情況的,讓他們回去等消息,實際上就是關于這么一個車輪子,派出所的人手有限,就算是想要幫忙,也是有心無力。而閻埠貴則是冷笑回了四合院,在他的眼里,自己都已經(jīng)找了警察,那肯定是高枕無憂了。這一番鬧騰的動靜下來,傻柱反倒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穩(wěn)坐釣魚臺,直到他在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看到閻埠貴的門口鬧哄哄的,湊過去聽了一耳朵,傻柱的臉色立即就被嚇得古怪了起來。原來閻埠貴竟然真的報了警,警察都來到他的屋子里查看過了,還做了筆錄,這一溜可把街坊鄰居們都好奇的夠嗆,他們這四合院里可少見的緊。于是許多人都圍過來看這場熱鬧,即使閻埠貴冷著臉驅趕了他們也沒有用,大家都想看熱鬧啊,憑什么你讓走就走啊。這樣子一來,傻柱也湊了進去,只是他在看到警察的衣服之后,就頭也不回的回屋子里去了,這一晚上,傻柱睡不著覺,就連秦淮茹來找他,他都沒理會。這一個異樣的舉動,頓時讓最熟悉他的秦淮茹發(fā)現(xiàn)了異常,還好奇的問他是不是他做了什么虧心事,怎么看起來這么怕被找上門呢?這就被傻柱給兇了一頓,自己的心中害怕不害怕,他自己還不清楚嗎?說起來,傻柱也不清楚秦淮茹的心中是怎么想的,反正這事情,他是不可能告訴秦淮茹的,這事情他誰都不能說。而手中的那個車輪,還放在他的房間里,就放在他的衣柜里面,還不敢拿出去,怕被人看見,太招搖。只是,警察都來了,這事情還能逃的了嗎?傻柱的心中充滿了緊張,猶豫,后悔等情緒,他有著一個人人羨慕的好工作,在廠子里,他每天衣食無憂,結果就因為一時意氣,就犯下了如此大錯。如果被警察發(fā)現(xiàn),他會被抓走嗎?被抓走之后,丟了工作,他又應該怎么辦?聲名狼藉之后,他還能去哪里?這一晚上,傻柱都沒睡著覺,閉上眼就是自己在街頭流浪的噩夢,這樣子一來,傻柱哪里還能夠睡得下去,簡直恨不得下一秒就是天亮了。對于傻柱的想法,其實此時的寧海也可以猜得到幾分,他沒有在意,反正當面罵了一通閻埠貴,已經(jīng)讓他給罵爽了,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寧海也懶得去管了。反正傻柱會有什么事情,也都是他自己整出來的,他也應該為自己整出來的事情負責吧。而且,寧海罵閻埠貴的時候,看著他那副想要反駁又心虛的說不出話來的模樣,真是讓寧海有爽到,所以罵完了之后,寧海也就懶得再去跟閻埠貴計較,直接就回來了。當然,何雨水知道此事后,也是覺得非常的解氣,但她還是有點兒擔心,因為她知道這事情跟傻柱脫離不了干系。只是寧海勸說她別管:“你現(xiàn)在管了,你哥也吃不到教訓,圖啥呢,他下次再惹出事情來,你還得幫忙是不?”“那肯定不能啊。”何雨水想著,直接就反駁道,聽完,寧海便一攤手:“那不就結了,既然這樣子,你就不要想這些事情,反正他都已經(jīng)做了,就算是你去幫他,也沒有什么用,難道你能夠讓警察把這案子銷了?”“唉,可是這事情,對我哥的影響會不會很大?”何雨水到底還是心善,顧忌著親情。寧海想了想,給了她一個準話:“有壹大爺在其中打圓場,一般是出不了什么大事情的,但是這次壹大爺沒有參與,那就不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哥還是有可能會被抓走?”何雨水嘆了口氣:“既然這樣,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唉,希望不是我哥做的吧。”除此之外,何雨水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畢竟就她哥哥的這個毛病,她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主。這次閻埠貴的事情,八成就是她哥哥干的,今天寧海還出頭轉移了一波火力,要不然的話,恐怕立刻就要懷疑到傻柱的身上。“只是,這樣子又能夠拖的了多久呢?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想的,這么大的人了,還老是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何雨水也是無奈,她覺得這種事情,怪不得其他人,只能說是傻柱自己做事情的時候不考慮后果。然后,易中海沒有參與其中,是因為他看出來,就算是自己幫了這閻埠貴,對方也不會領了自己的好。而且,寧海也在其中勸解了易中海幾句,他挑明了態(tài)度,如果易中海去幫助閻埠貴的話,那他就直接撕破臉,反正閻埠貴針對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這次易中海當然是選擇不站隊了。閻埠貴的財產(chǎn)受到損失,跟他易中海有什么關系,易中海之所以肯幫忙,純粹是看在整個四合院和他自己壹大爺?shù)拿孀由稀,F(xiàn)在寧海直接說明了如果他去幫忙,那么他的面子就會丟的更大,易中海拿捏不準,干脆退出。至于其他的,現(xiàn)在的易中海也不想去搭理,而傻柱的事情,就這么被慢慢的查了出來。這事情是怎么查出來的呢,說起來真是該著傻柱倒霉。傻柱跑去偷了閻埠貴的車輪子,為了怕警察抓到自己,他還特地把這個車輪給賣到了旁邊小巷弄的修車攤子上。可是這個修車攤子呢,平常就是人來人往的,有著不少的人看到這攤子上的貨品,雖然說傻柱當時賣了六塊錢是解氣了,但是他這么干實在是沒過過腦子,賣到這么近的地方,旁人就是瞎了也該碰上了。想閻埠貴這么個鐵公雞摳門的人,被偷了車輪之后,那叫一個抓心撓肺,吃飯吃不香,睡覺睡不著,成天就到處溜達,看誰都像是兇手。當然,傻柱也被閻埠貴懷疑了一遍,可惜的是,沒有證據(jù),警察也不能隨意聽閻埠貴的一面之詞就抓人,那他指定最先想將寧海抓走了。而閻埠貴有一天飯后溜達,就溜達到了那個修車攤上,逛著逛著,他的目光就定住了,自己丟了的那個輪胎,跟老板掛在墻上的那個車胎,怎么看著如此的相似。要不說閻埠貴雞賊摳門呢,他竟然講究自己車胎的車輪印都差不多記了下來,然后立刻就跟老板吵了起來。閻埠貴要不給錢將這車胎拿走,這車攤的老板當然是不會答應,兩人就在那巷弄里吵起來,引來了過路人的圍觀。這下子,憤怒之下的閻埠貴,再次找來了警察,在一番盤問之下,老板就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這是別人賣給他的二手舊胎,被他簡單翻新了一下就掛在墻上充新胎賣。至于這輪胎的來歷,他也是一問三不知,不知道來路的情況下,老板就將傻柱給供了出來,但是也沒有說出具體的人名,閻埠貴則是聽出來了那人定然是自己剛剛坑過的傻柱,頓時一股怒火就往天靈蓋冒,奪了車輪就要往四合院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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