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倒也坦承，對女孩子不再隱瞞什么。
“那今天那個阿姨……爸爸跟她在一起……難道那個阿姨是兇手嗎？”
“……是。”
“可是那個阿姨長得很和藹，怎么會是壞人。”在女孩子心里，見過很多的壞人，壞人在她心中的形象，是兇惡，殘暴的，但是剛才她見過那個阿姨，她的臉上滿是溫柔，一點都不像是電視劇里面說的那個什么兇手的樣子。
是不是哪里弄錯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得睜大眼睛，這個世界上，不是長的和善的人，就是好人，也不是長的兇神惡煞的人，就是壞人。”
元昊抱著她，很快他們來到了他們住的公寓，這個公寓，是父親前幾年買的，聽說是掛在媽咪的名下。
“好了，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上去。”
“爸爸，你還要出門嗎？”
“嗯。”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
“爸爸是大人，對這些事情心里有數，你馬上就要考試了，你好好專心考試。”
“可是爸爸，我舍不得你，媽咪也很想你。”
“……等過陣子，爸爸會回來看你，好了，自己上樓去。”
女孩子還想著說什么，但是看著元昊心意已決的樣子，此刻背著書包，走了進去。
她跑到樓上，從窗戶里，看樓下的爸爸。
但是爸爸早就沒贏了。
元昊攔了一輛車，去了酒店，正好看著退房的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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