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他過多反應，賀天然已經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肚子。
“我餓了，食堂？”
張之凡點點頭。
二人一前一后離開教室，曹艾青從雙臂中露出一只眼睛，看著那個壞心眼離去的背影，然后又是身軀擺動著“唔~”了一聲。
食堂里，張之凡站在前面，手里拿著飯卡，扭頭對賀天然道：
“吃什么？我幫你刷。”
“獅子頭，小炒肉，魚香肉絲，二兩米飯，謝謝。”
“……”
張之凡保持著一貫的笑容，沒說話。
二人找了個僻靜位置，這才正式開始交流。
“天然，昨天我麻煩你的事……”
“你猜。”
“……”
興許是賀天然才在曹艾青那里獲得的成就感還沒轉換過來，一下把內心想法脫口而出，與平常相比，確實顯得有些輕佻了。
“看你心情這么好，應該是成功了吧？”
張之凡試探著問了一句。
開玩笑，要是成功了我心情會好？我飯都懶得跟你吃！
賀天然心中陰暗的吐糟著，但情緒已經回歸了正常。
“班長，我說一下我內心的感受哦。”
“嗯，你說。”
“你說你要頂替我跟溫涼合作，我這邊其實無所謂，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時也不太喜歡上臺表演什么的……”
“明白，那你是……”
“我給你想了一法子，我就借個托詞，說自己實在不行，換你去給溫涼伴奏，當然我肯定不會說是你提的，我現在就給她發微信，你也現場知道答復，你覺得這樣可還行？”
賀天然以退為進，他都把退讓的托詞想好了，張之凡還真不好說什么。
“那……你試試吧……”
“行。”
賀天然拿出手機直接擺在張之凡面前，然后當著他的面，給溫涼發了一句：
「迎新晚會我能不能撤啊？我覺得自己還是不太行，要不你換個人給你伴奏吧。」
這話發出去不過五秒鐘，溫涼那里就連連發了七八條的問號，然后更是丟了一條語音過來。
“我信不信我叫我爸一拳把你頭打歪？”
語音里，溫涼怒不可遏，如同一頭雌虎。
賀天然心中憋笑，臉上卻是一副苦瓜相，對面張之凡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聽到了吧？”
“聽到了……”
“嗡~”
兩人剛對上一句話，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溫涼竟然打電話過來了。
“你接，你接……”
賀天然直接將手機塞到張之凡手里，后者嘴里“我、我、我”了半天，像拿著個燙手山芋一樣，內心掙扎了良久，正準備接，震動卻停了。
“我再給你打過去？”
賀天然咬了一口獅子頭，想要拿回手機撥號。
“我……我再想想，再想想……”
張之凡手往后一撤，發覺有些失態，將手機交了回來。
最后餐盤上滿滿當當的菜，張之凡沒吃兩口就匆匆離開，只留下一句“還有機會，來日方長。”
腹黑男孩再一次獲得了短暫的勝利，嘴里無味的咀嚼著菜肴，臉上卻并沒流露出什么表情。
他怕的，并不是張之凡要取代自己跟溫涼合作這件事。
他怕的，是張之凡要表白。
因為他一表白，就會襯托出自己面對感情時的懦弱。
無論成功與否，就像一面鏡子，自慚形穢。
書友正在讀： 靈氣逼人 神級奶爸 龍族暴君 陳總的司機 三國我真不是郭奉孝 位面之清潔工(H) 反派師尊不想領盒飯 靈氣復蘇我得天意加持 重生之超級戰神 九域劍帝 帳中嬌媚 龍族小公主重生六零年代 六零醫妻有空間 邪王之王蕭澈夏傾月 一脈承腔 周揚李秀寧 玄幻：自動修煉，無限升級 邪帝纏寵：神醫九小姐君九墨無越 一品兵王 洪荒：開局打造絕色榜，女媧追殺 太荒吞天訣 炮灰親媽穿書日常［快穿］ 然后心動 木葉七味居 惹上一窩相公 無上劍道 簽到種田：咸魚大佬她滿級無敵 護花狂兵葉蒼天 玄幻：開局獲得祖巫傳承 拯救了病嬌妖尊后，他嗜我如命晚晚遲夙 從斗破開始的萬界簽到 從柱滅開始的良心煉金術師 七十年代寵妻日常 水晶鞋的圓舞曲 斗羅之青云傳說 料青山 可愛系統竟然綁定三個男主？！ 降落在我的島嶼 他是瘋批[穿書] 萬龍殿葉凌 朱元璋為兒子超能力頭疼中 錯魂亂 星神兵王 諸天：從龍族開始融合萬物 我的傲嬌美女大小姐 紅豆喜圓 暗戀解藥 籠中金絲雀[星際] 折鶴 立海偶像沢田繪柚 穿越男宮斗秘聞錄 展眉 BOSS，投降吧！ 和逃生游戲boss先婚后愛 [綜]二少回唐路 開局給秦始皇直播陪葬品 春水匯（故事集H） 玄幻：我能查看隱藏信息！ 在鏡中看到前任日常生活后 深愛 從地球開始變強 狐貍未成精 瞻彼日月 甜寵100%（器具、1V1、繁/簡） 酒后迷情：腹黑總裁小情人 最后一個陰陽先生 戰錘：我在震旦當玉勇 替嫁王妃很囂張 重生之拆穿白蓮花 程醫生的心尖尖 你不對勁 玻璃橘子 最萌仙妃，攝政王別來無恙 危情游戲：女人，這火你來滅 沒人的島 [綜漫主黑契]Gate 北家的飯 兇猛總裁的小新娘 與子同眠 越野裙擺 少年夢李恒 她從地府來 快穿之拯救發際線 開局傳道鋼鐵俠 不良人之我的功法可以自動修煉 帶著系統在年代文裏吃瓜 顧先生的寵妻日常 厲爺死后夫人她瘋了 被迫和前駙馬復婚后 我的絕色小阿姨 神秘組織提瓦特 盜墓：沉睡千年！開局被小哥挖出來！ 四面楚歌 超神學院的神秘商人 霸總為了不讓我受傷付出了太多 穿越星際后，綠茶上將要把命給我 斗羅大陸之天狂傳說 馭夫有術：狼王，狠絕色 三國：淦！曹操竟然偷看我日記 八十年代小嬌妻 侯門毓秀 歲歲常安寧 金珠的幸福生活 被神君寵愛的日子[快穿] 全星際為動物瘋狂 快穿女配宿主她不按套路走 導演有難[城主] 我落魄千金，有億點馬甲怎么了 啞妾 鎧甲世界：我能召喚帝皇 免疫屏蔽 快穿之魅魔榨汁機 肆意+番外 快穿撩人：女配，請hold住 國運求生：開局扮演熊孩子孫悟飯 提瓦特之我有一輛萬界列車 作為城主，守城就變強 阿宋與阿顏 我家酒館通萬界 湖邊黑影 大秦皇太子李辰趙清瀾趙蕊 男仆 農門寡婦有空間逃荒路上撿個寶女主 禁區日記 穿書之我的生活助理 危險男秘 我跟爺爺去捉鬼 成為弟弟俘虜后 曠世神婿岳風柳萱 穿為七十年代美人小姨 萬物進化 至尊仙帝 甜橙味心動 巫師3狂獵 西游：休要招惹那妖孽 偽造淑女 都市絕代神醫 掌中嬌（雙重生） 武俠：射雕黃蓉，懷孕堵道門逼婚 紙人成道 霸寵嫡妃：戰神請入座 一封來自X的信 高手下山：傲嬌未婚妻太撩人 [武俠]論系統的穿越性錯誤 綠仙 我只是饞江教授而已 [綜]我的男人是個渣 細作夫人不多情 仗劍天下行 寵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