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普勒斯眼看著盧平的臉色一點點慘白，他手里舉著的魔杖也垂落下去，無力的倚靠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我不是。”
瑟普勒斯步步緊逼：“不是什么？你想否認什么---有什么是你沒做過的？”
盧平說不出話了。
“我倒是沒想到我能發現這么大的驚喜，”瑟普勒斯甜甜的笑了一聲，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冷冰冰的，“我本來還以為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終于能來個正常人了，沒想到一樣是個混蛋。”
盧平的嘴唇顫動了一下，最后他只是別開了臉：“對不起。”
“你不該和我說對不起，”瑟普勒斯對此回應的依舊是一句冷笑，“你應該和斯內普教授說對不起---哦，我忘了，教授他不接受，是吧。”
盧平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你去找教授是要干什么，道歉嗎？”瑟普勒斯冷淡的繼續問，現在他和盧平的狀態看起來很像是他在進行審問---盧平現在看起來真的十分的失魂落魄。
“說話。”在盧平依舊沉默的不答話的時候，瑟普勒斯隨手抓了一個椅子邊兒的茶杯砸在了盧平的腳下。
玻璃砸在地上發出了非常清脆的響聲，盧平這才開口，嗓音干澀：“狼毒藥劑---我需要，鄧布利多先生說會讓斯內普幫我制作狼毒藥劑。”
“哦---所以你時隔多年見到斯內普教授不是為了道歉，是需要斯內普教授的幫助，所以順帶說了個對不起？”瑟普勒斯臉上的嘲諷意味更濃了，“教授真是個好人，如果換成是我，你若是還敢來我面前來，我絕對一服藥劑毒死你。”
瑟普勒斯看著盧平的臉，饒有興致的挑挑眉：“但是或許也是因為你這種垃圾不值得教授臟了手吧。”
盧平終于顫抖起來：“我不是···我一直都感到很抱歉，我知道我不應該這么做，但是詹姆和西里斯，他們兩個說沒關系的，他們說---”
“可是你做了！”瑟普勒斯厲聲打斷他，“你現在輕飄飄的否認就能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嗎？！”
盧平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力氣在瑟普勒斯拔高的聲音里消散了。
“我很抱歉，”盧平把臉埋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我真的，我真的很抱歉，我···我很抱歉。”
他順著辦公桌滑落著蹲在地上，看起來可憐又可笑。
做錯事情的悔恨，被自己學生揭穿的羞恥壓垮了他。
瑟普勒斯深吸了幾口氣才把那股憤怒壓下去。
還好盧平不再說話了。
他怕如果盧平再說點兒什么，自己會真的控制不住對盧平甩出幾個惡咒。
斯內普教授多么好的人！
他們怎么能？！
還有他看到的，他看到的那個黑色的身影
瑟普勒斯喘了幾口氣，壓住了胸膛的起伏。
“我看到你們四個，”瑟普勒斯控制著聲線平穩下去，揮揮手，一個恢復如初把那個摔碎了茶杯復原放回了桌子上，“都是誰？”
盧平深吸了一口氣：“這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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