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先走了。”
“嗯。”
兩個護士快速收拾好碗筷站起來，但兩人端著餐盤離開的時候不停地回頭看。
“真是病人？”
另一個道：“知道，反正我沒印象。”
“哈哈，估計是來追陸醫生的，你敢不敢……”
護士不好意思道：“我哪敢啊……”
兩護士走遠了，姜皎端坐著，熱情地看著段敬懷：“陸醫生，我有一個事情不明白。”
陸續沒伸筷子：“。”
姜皎：“請問你是怎么把我衣服系上的。”
“無可奉告。”
“別這樣。”姜皎往前湊了湊，聲道，“要不要今再試一試？”
陸續擰了擰眉，良久吐出兩個字：“無聊。”
“我今特意穿了裙子，你再試試唄？”
陸續側頭看她一眼，這才注意到她穿了一條白色的流蘇包臀裙，腰肢盈盈一握，藕節般的雙腿纖細筆直，肌膚白的晃眼，“你不冷嗎？”
姜皎呆了一下，幾秒后才反應過來他的是什么，她湊近他，眼眸清亮，尾音上揚，“陸醫生，你是在關心我嗎？”
“現在不注意，以后年紀大，有的你疼。”
陸續抿了下嘴唇。
“你不覺得這樣穿很好看嗎？”
“不覺得。”
“那你覺得怎么穿好看，你告訴我，我下次穿給你看呀。”
陸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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