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01章

謹以此文向《我家的女人》及其作者致敬99年的時候全國開始了一批職工的大下崗風潮，我媽當時在一家制衣廠上班，幾個月后很不幸的成為了一名下崗職工，當時的我才上高中，我爸作為教師收入自然也不高。在這種情況下，我媽籌備到鄉下老家去做點小生意，我爸和我留在城里繼續教書讀書。周末的時候我爸也會帶我去看我媽。

又是一個星期六，我爸帶著我擠了半天的公交終干來到了鄉下老家。我媽過我們她告訴住在我一個遠房親戚的房子里，阿誰房子專門租給一些外來務工的人居住，但是作為親戚，我媽一個住在樓下，樓上幾個房間才是那幾個農民工住。

我媽平時在集市里賣點城里低價倒過來的便宜衣服，只有晚上才回來睡個覺。今天我們來了，她就沒去開店而是在家做了點菜我們一家三口吃。

吃完飯，我媽把我爸拉到里屋和他籌議工作。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翻著報紙看看，后來實在沒勁就到樓上去了，想看看樓上是什么樣子。

我走上樓后發現樓上的門都沒鎖，桌子上臟亂不堪，地上全是煙頭啤酒瓶，一看就知道這些民工有多么不潔。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幾張破舊的床上竟然還有些女人的絲襪與胸罩。我媽告訴過我爸這間房就住了她一個女人阿。當時我已是芳華期，對女人已經有了不小**，平時av黃書也看了不少，雖說第一回還在但對男女之間的工作已長短常了解。干是我走上去拿了些絲襪和胸罩把玩著。就在這時候，俄然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看見我，說道：小兔崽子，你敢在這偷工具！

我有點害怕的說：我沒有偷，我是來玩的，我爸媽在下面談工作。

「哦？你是下面那女人的兒子？」

這個民工又變得笑嘻嘻的了「恩，我不是來偷工具的。」

民工走近我，指著我手里的肉色絲襪說：「小崽子，歸正這也是你媽的工具，你要玩就拿去吧，但是那些奶罩給老子留下，嘿嘿！」

我把絲襪放進了口袋趕緊下樓去了。

晚上老爸先坐車歸去了，因為床太小不夠三個人睡得。我在媽咪房里看著電視，媽咪則在一邊整理房間。

這時候，白日阿誰中年民工俄然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小馮阿，今天你的工作還沒干完吧，你快點阿！」

我媽慌張的看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活，叮嚀我乖乖看電視別亂跑，然后就跟他走了。隨后我就聽到媽咪的高跟鞋踩著樓梯咯吱咯吱上樓去了。

我很想看看媽咪要去干什么活，干是就偷偷摸摸的跟上樓。

可惜那民工的門已經關了起來，透過門縫都看不見里面的工具。我正籌備下樓，俄然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趴在門上一聽，正是那民工的聲音。

「哎呀我操！真他媽的爽阿……喔……喔……再含深一點！對……」

「老婊子，今天你丈夫來，你有沒有給他日阿！阿？」

聽到這些露骨的臟話，我非常的震驚，難道這些話是對我媽咪說的？仔細聽，并沒有媽咪的回應，只有「絮絮絮絮」的聲音，聽起來像有人在吮吸工具。

當時我就斷然判定，這是媽咪在給他吹簫。

非常鐘后，只聽見那中年人一聲長叫，伴隨著媽咪「嗯嗯~」的聲音，房間里就沒了動靜，看來他已經在我媽的小嘴里爆漿了。我倉猝跑下樓去，坐回電視機旁邊假裝什么都沒發生。不過一會兒，又聽見媽咪的高跟鞋下樓的聲音。

媽咪回來后，一言不發，臉上紅通通的繼續整理工具。而我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的媽咪竟然給一個農民工**！還吃下他骯臟的jing液！那晚我掉眠了第二天一大早，窗外就吵煩吵雜的。我起來后把門偷偷開了個縫一看，原來是住在上面的其他幾個民工回來了，都是中年人的樣貌，加上昨晚阿誰，一共四個人，他們坐在廳堂里，嚷嚷著昨晚錢的工作，原來他們昨晚去打麻將了。

這個時候，媽咪端著一鍋粥從里面的廚房走了出來，擺在了桌子上。這個時候此中一個人竟然一手拍在媽咪的連衣裙上，揉捏媽咪的屁股！我媽想拿開他的手，他還不讓，旁邊的人也都淫笑著看著他調戲我媽。

「怎么阿？不讓我摸阿！你這屁股洞都給我干過幾次了現在摸兩下還不好意思阿！哈哈哈」「來！到我這里來！」

這時候坐在右邊的一個民工拍了拍大腿示意媽咪坐上去。我媽似乎很怕他們，只好默默走過去跨坐在他得一條腿上。只見那民工放下筷子，一只手把我媽攔腰一抱，另一只手一下就抓起了我媽一只咪咪搓揉起來！

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真他娘的軟阿」。我媽羞愧調過頭去，卻絲毫不敢動彈。

看見媽咪被人玩弄，我的下面又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候昨天阿誰民工發話了：「哎！你說我怎么這么不利！昨天你們不在吧，我籌備晚上好好弄弄這個老娘們兒，功效他丈夫兒子昨天來了！真他媽點背！」

「哈哈，老劉，那你可是該死了！昨天人丈夫來，你還想并吞著他老婆！人多久才來一次，這老婊子平時都給我們用了，偶爾伺候伺候她丈夫也應該嘛！」

「哈哈哈哈哈哈」大師哄堂大笑起來。

「不過我也沒饒她，昨晚還是讓她給我吹了喇叭，我的子孫液也一滴不剩的都喝了下去！這老婊子現在口活是越來越好了！今晚讓他給我大伙表演一個貴妃吹排簫阿？」

隨后幾個民工又是一陣淫笑，阿誰正玩我媽nai子的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了，你們都小聲點，我兒子還在里面呢！」

我媽實在忍無可忍，站了起來收拾收拾他們吃完的碗筷進了廚房。

「這婊子兒子來了就不得了了？今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幾個民工隨后都上樓補覺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媽咪就這樣乖乖的給幾個民工調戲？而且被他么玩弄看來是有段時間了，為什么還不搬場呢？我要不要把這些工作和老爸說？或者直接找媽咪攤牌？為了家庭敦睦，我決定再不雅察看一段時間，同時我又感應非常的憤恚，尤其是那幾個骯臟的民工在我媽身上亂摸的場景令我非常不爽。

今天雖是周日，但我媽還是得去店里打理生意，因為每周的這個時候她原來廠里的同事城市拿些便宜貨送到店里來。這個同事以前是我媽的組長，叫王軍，后來也和我媽一樣下崗了。此人是我們鎮著名的色鬼，曾因調戲婦女被人打殘一條腿，本身的老婆后來也因此和他鬧翻離婚了。和我媽共事的時候當然是沒少揩我媽油，但是為了賺錢，我媽現在和他的關系仍然維持著。

下午隨我媽來到店里后，我一個幫著打掃打掃一些邊角料和碎布。我媽則在斗室間里整理存貨。

沒過多久，王軍就開著他那輛破爛的小面包車來了，我媽卻倉猝叫我去斗室間幫她整理那些存貨，還讓我先別出來，因為她要和王叔叔談談很重要的工作。

當時的我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感受媽咪要做不好的工作。干是我輕輕帶上了斗室間的門，并沒有關死。

（透過門縫）「這是這個星期的貨，破是破了點，算你便宜點吧！300塊」「王組長，我這生意一直不怎么樣，你看，上周又沒賣出去多少，這是140塊錢，您先拿著吧！下回一起補齊給您」（我媽竟然還稱號阿誰瘸子王組長，事實上他現在跟我媽一樣也就是個小販）「怎么？上周剛把前面的錢補齊，這周又開始欠了？哎，你這可不遵守合同阿！」

「可是……我現在只能拿這么多給您了……」

「荇了！被他媽廢話了！下次給我一次付清，一毛都不準拖！趕忙脫吧，老子晚上還要打牌。」

「這……王組長……今天我兒子在，就在里面，今天就讓我給您吹一下吧，下星期保證……」

「什么！今天就給了這么點錢，還不讓操穴，這他媽合同還算不算數！以后這貨你也別拿了，現在就把錢給結了！」

「別！別阿……王組長……我兒子真的在！我不是不遵守合同，就這一次荇嗎？求你了！給您跪下了！」

「哼！這樣吧，今天你也別伺候我了，明晚到你家陪我睡一晚，今天的帳就算結了！老子晚上還有工作，你看著辦吧！」

「這……好吧……請問您要幾點來？」

「明天等我電話！我先走了！真他媽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