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下晚自習后
應術一邊打哈欠一邊抱怨，“學校有沒有人性，一萬字的假期感想讓人怎么寫？他怎么不直接讓我們寫大學的畢業論文呢？”
邵郁言嘆了口氣說，“是你眼花了，題目要求是一千字，怎么？睡蒙了？”
其他人點了點頭，林致說：“班長，你告訴他干嘛？就讓他寫一萬字得了。”
“就是。”花月應和道，應術欲哭無淚道，“月哥，你怎么能與他們同流合污！”
利樂一聽立馬拉花月到身邊，“應術，是你說的，月哥與我們是一個團體。”
他們在打鬧中回到了宿舍，熄燈之后應術對花月說，“月哥，老師說你也是被校長夸過的，腦中應該很好，但腦子不是那么用的，這次你在班裏倒數第一，分數比我還低，他差點氣出心肌梗。”
”下次會註意。”
次日清晨，他們去晨跑時看見國旗臺下站著幾個男生，年級主任好像在訓斥他們。
花月略帶疑惑的問，“應術，那些人怎么了？”
“大概是因為昨晚沒有按時作息被抓了，回來第一天激動得睡不著不是正常嗎？”
做完熱身運動他們去跑道上站列好，開跑前一名男生問應術，“應術，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救護車的聲音？”
應術疑惑：“什么救護車？”
“好像是尚云那邊出事了。”
“哦。”
他們不太會關註外面的事，除了一些愛看熱鬧的人除外沒有多少人知道昨晚有救護車到來。那幾個男生就是昨晚看熱鬧被抓的。
醫院裏
歲寒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昨晚是他自己叫的救護車，他叫醫生不要報警，他害怕會公開，害怕花月知道。
“花月。”他低聲喊道，聲音只有自己能聽見，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先生。”他猛的看向門口，原來是醫生。醫生走進來說，“先生，你在元旦的時候查出了絕癥，為何沒有接受住院治療？”
歲寒沈默不語，醫生也沒有再說話，因為當時醫生建議他告訴家人，讓家人陪同治療，可再沒有等到他來醫院。歲寒本想說的，但是面對那樣的家庭，他說了有沒有人會在乎。他的父親不重視他，繼母又巴不得他死。
中午時，一班要留堂十分鐘才能去打飯。
所有人正在專心寫作業時，安靜的氛圍被一聲月哥打破了，花月看出去。應術看著外面的男生說，“干什么？我的思路都被你打斷了，你是不是來炫耀你班不用留堂？”
男生說：“不是不是，月哥，知爺來了。”
“真的？”班上的女生叫道，“還有幾分鐘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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