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孟小貝被一陣音樂聲驚醒，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電腦桌上的屏幕，再伸手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一大早是誰在播放音樂？
推開房間的門，石頭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未醒。
“l？”
孟小貝戴上了耳機，“不是讓你不要亂動嗎？”
l卻從電視機邊上的音箱發出聲音：“搬新家了，我只是在熟悉一下新環境。”
“l，”孟小貝靠近音響小聲說，“不要突然發出聲音，家里有其他人，你會嚇到他。”
“啊？你是在說我別亂動嗎？”石頭躺在沙發上轉了一下身，然后爬了起來。
“不是，你想動就動，客廳、廚房、洗手間，沒人攔著你，當然，除了我的房間和電腦，”孟小貝拿了新毛巾朝洗手間走去，“如果讓我發現你進我房間，你就死定了。”
石頭傻呵呵地笑著，“放...放心，你那些東西，讓我動我也...也不會，看不懂。”
“剛剛你在和誰說話？”石頭又問，一邊穿好衣服往廚房走去。
“沒什么，只是一段語音控制程序，”孟小貝說。
石頭一愣：“喲，語音程序這...這么聰明，你們文化人，可真會玩啊。”
孟小貝扶著額頭，“有點小毛病，還在研發過程中。”
l：“我不覺得我有什么毛病。”
孟小貝：“身為一個ai，你要學會謙虛。”
石頭是個不折不扣的文盲，對ai是個什么樣的東西一無所知，在他的概念里，能發出聲音又這么聰明，大概和網上的某些智能游戲差不多。
聽到l的聲音后也沒問太多，反而有點好奇道，“這聲音聽著怎么有點像陳大夫？”
孟小貝：“聲音是合成庫里的樣本，可能是巧合吧，和陳大夫沒關系。”
孟小貝不想討論太多關于l的話題，轉身進了洗手間，石頭也已經進廚房去做早餐了。
石頭做飯的手藝不錯，這么多年跟著秋叔和大錘他們別的沒學會，廚藝倒是精進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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