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類最高機密：超凡、神祇。
假如說，異空間神祇入侵乃是最高級機密，那么霸主計劃就是與之并列的最高機密。
甚至標準超凡、頂級超凡都不知霸主計劃的任何內容。
參加者，必須金紅色，且禁止一切通訊。
方南洵好歹是顧問級別，具備通訊權限。
他聽到余茗回復：“這里疑似霸主的痕跡太模糊了，專家們不敢確認。”
方南洵皺眉，不滿意：“什么叫不敢確認？”
再不給出一個明確的說法，霸主計劃就要全面取消了。
即使存在，失去官方的支持，沒有人力、物力、各方面批準，根本進行不下去。
這是方南洵不愿意見到的。
余茗隱隱感到這位超凡者之師的怒意，苦笑道：“現在這關頭，誰敢確認吶，確認就得出報告，出報告就得承擔霸主計劃繼續下去的責任，那不是公然挑釁中央研究所的權威嗎。”
剛說完，余茗心中一凜。
自己……下意識苦笑？
拿開電話，看了看話筒位置，余茗頓時一驚：‘這位超凡者之師的情緒波動，隔著電話，竟影響我？’
她是誰？
貨真價實的顧問級別，先驅超凡！
就在余茗胡思亂想的時候，方南洵聲音傳出：“權威？權威一定是對的？從來不會出錯嗎？”
敢于質疑權威，獨立思考，才是理智。
問題是，從神祇開始入侵，中央研究所一直是對的。
黃金溫養神力，水銀隔絕神力，乃至于神息特點盡皆出自中央研究所的實驗報告。
余茗想了想：“可能，祂們以前沒來過。”
而霸主……
方南洵沉聲說道：“它們的存在或許對我們不是好事，但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
余茗只好說道：“好吧，我催催那些人盡快給出結論。”
方南洵微微沉吟：“請專家們過來接電話。”
要知道。
中央研究所決定取消霸主計劃，用不了三天就會盡數擱置，再想重啟很困難。
這次正是他出面，暫時擋住中央研究所的取消命令。
除了入圣者，也就方南洵這位超凡者之師，憑一己之力，中央研究所退讓，同意最終的審查。
包括余茗下江南，是他的意思。
——
江南省、江南市、超凡世界辦公處。
類似于云海市那處茶館，這個辦公點負責登記注冊、兌換神物等業務。
“兩瓶標準神物。”
唐鴻坐在窗口前，遞出黃河組織通行證，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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