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長生就直接問了：“你想得到什么？”
校長辦公室不是之前那張看起來很氣派的大班臺了，萬長生要的大木板桌是用普通木工板刷漆做出假的厚度跟木紋來，看著古色古香的那種厚厚板子，其實成本低得很。
主要就是大，跟個乒乓球臺子似的，除了邊角靠里有臺大屏幕電腦顯示器，其他都大多地方都堆著美術專業書籍。
其中不少還是翻開，夾著便利貼當書簽的也不少。
新鮮出爐的文創產品印刷樣品也堆在桌面上。
不過也因為夠大，面對面的就沒有跟高考生的桌面那樣圍成墻，韓曉敏面前就是筆墨紙硯，還有些泥塑翻模的手腕、腳踝之類物件。
所以她能看著萬長生，下意識的有點愣住：“啊？”
萬長生盡量輕松的點頭：“在學生會，你就展現出來有不一般的領導能力，之前那個學生會主席被踢走，你也用了不少力氣吧。”
韓曉敏還是有點驚嚇：“什么意思，我沒有對你做什么手腳……”
萬長生捂額頭：“我不是說你對我做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有這種發動別人做事的能力，是在表揚你。”
韓曉敏本能的防范了，小心翼翼：“你是不是覺得女生有心計不好？”
萬長生很想請她看看杜雯的心計能到哪里：“我非常愿意跟聰明人打交道，你放松點……”
韓曉敏馬上扭身蹺二郎腿，但還是很緊繃。
萬長生簡直有點后悔自己多那句嘴干嘛，直接說多好的：“有能力有才華的人就應該得到更好更多，你明確的告訴我你想得到什么？榮譽？我可以協助你把這個活動盡可能烘托到各種場合，不過你大四了，如果還想以學生身份繼續做這個，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到底能得到多少我不敢說，收入？不知道你畢業找工作的情況是怎么樣，總之大美這邊可以給你提供一份報酬不錯的工作，你可以繼續負責這個事情，那我們就要正式談未來的工作關系了，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這過于直接的切入點，讓學生會秘書長還是摸不著方向：“我要得到什么？”
萬長生再說詳細點：“成就感？我帶著大美培訓正好一年，相比經濟收入，我更在乎成就感，去年六成的藝考生考進蜀美，今年招生現在超過兩千五，近五百名大美出來的學生聚集在這個團隊，還有無限的可能，這就是我的成就感，我持續努力的動力來自于這個，當然收入也不錯，你呢？你在乎什么？”
恐怕這是一貫在同齡人中還算出色的韓曉敏，第一次有人這樣直言不諱的詢問她這樣帶著人生哲學的問題。
偏偏還沒有選秀節目上那種居高臨下的：“你的夢想是什么”那樣做作。
一貫覺得自己智商頗高，也挺能從容應對的學生會秘書長，真的想了下，還下意識的舔舔嘴唇：“以前有人問我，我肯定說是榮譽，從小到大我都是挺優秀的，考美院成績沒有你那么逆天，也還是品學兼優，并不是成績不好才來美院，現在環藝系我的專業也算是前幾名，可能家里的緣故，我習慣于爭先領頭，中小學我沒少拿先進優秀……”
萬長生是真放松，倚靠在靠背椅上還端過自己的茶缸，好整以暇的還有點頭鼓勵繼續說。
韓曉敏就繼續了：“可這個暑假開始之前，你提醒過我，要注意這個活動本身，本身能給這些青少兒帶來什么，所以我到每個培訓班現場都關注了，越是經濟不發達的地方，這種培訓班的孩子越活躍，反而在蓉都市、江州市有些大城市里面的培訓班開得很一般，孩子們來了又走，不，大城市某些班，譬如城區老舊的班，效果也不錯，我總結就是經濟條件不錯的，選擇多不在意，窮點、蔽塞點的地方，孩子們從來沒上過這種美術班，格外新奇和珍惜，所以他們表現出來也更認真，這恐怕才是你要我專注于活動本身的目的，對吧。”
這就是萬長生為什么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的原因了，笑著起身續水，順便幫韓曉敏倒了杯過來：“能注意到這點就非常棒，然后呢？”
韓曉敏愣一下：“什么然后？”
萬長生像個老干部似的端著茶缸子坐下：“發現問題，然后就是解決問題啊，對這種局面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韓曉敏全程都在一愣一愣的：“這……是社會問題吧，怎么會輪到我們解決呢？”
萬長生循循善誘：“你自己都發現了問題癥結所在，窮人的孩子更少得到這樣學習畫畫的機會，那么如果在這難得的機會當中，如果能徹底激發他們對美術的愛好，發現他們的天賦并且從此帶上這條道路，是不是就改變了這些孩子的人生命運呢？”
這種話，可能對一個成天沉迷于吃喝玩樂的學生來說，不屑一顧。
韓曉敏好歹是學生會秘書長，有種難以置信的睜大眼，好像萬長生幫她打開一扇從未想過的大門，又或者是怪不得這個男生已經跟所有同齡人拉開了巨大差距。
死死的盯著萬長生。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我的絕美女老師 她一直在騙我 霸道冷少追妻記 三國：開局接盤了貂蟬 都市血瞳 第一瞳術師 盛世豪門千金 師弟也重生了[穿書] 冬至青丘 俺尋思這挺科學的 漢臣 末日箭神 斗羅之天象獨尊 小奶龍三歲半 烈焰鴛鴦 許你傾城獨寵 我的老婆是女帝 霓虹塔 九龍歸墟 葉新林清雪 七個哥哥又爆我馬甲 火影：億萬倍獎勵 神級護林員，擊殺偷獵者被直播 大秦咸魚養成,開局綁定少年嬴政 [快穿]原配的逆襲 天神令 全民試煉：掛壁骷髏的枯燥生活 凋零夜話 末世喪尸女王：男神，來撩！ 熱吻小薔薇 失憶后我被反攻了 絕色煉丹師：白蓮魔尊求入贅 校草的小壞寶野撩爆了 家養小王妃 陰間有個小賣部 回到宋朝之帝國崛起 女神好像失了智[穿書] 開局一顆美女星球 我被病嬌救贖了 [獸人]無爪也獸 狼圖騰 你算哪塊小餅干 鳳訣 怦然婚動，總裁寵妻如命 分手后我依舊傾倒眾生[重生]（GL） by 醉語星瀾(25) 愛 在你懷裏 帝君的咸魚會翻身 修仙界禁止歧視法寶 媾和（骨科） 水乳嬌柔 【校園H】香蕉牛奶 綜影視之肆無忌憚 別叫我哥哥(1v1) 重生為蛇：我能無限模擬人生 行路難 只想和你貼貼 皇妃又在算計家產 神童在八零 嫁給科研老古板 某科學的時元掌控 強染涼薄女 清白之年 重生之快進來 寵妃她有美貌光環 擦邊曖昧 多面總裁花式追妻蘇軟軟葉擎華 一覺醒來我成了綠茶反派 暴躁夫郎在線摸頭[末穿古] 宮門晏 和渣男分手后，冥界大佬盯上我 名妓蘇婉婉 臣服[bdsm] 全職法師2之巔峰法神 當她沉眠時陳眠溫奕名 [HP/德拉科BG]Sunny Day 穿越后我把夫郎寵上天 這個太子我見過 擒君先擒娃 斗羅之刀舞者 溫沁慕容淵 【ABO】蔣先生的甜心小鄰居 不一樣的笨蛋久 媚世女帝 我臉盲你哪位 一夜暴富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只為在盛世秀恩愛 骨中刺身 喬少誘妻套路深 你是我的璀璨華光 重生之逆流人生 天道邪徒 竹馬哥哥，我喜歡你 前妻原來是滿級大佬 You Are Everything I Care 狂烈（SC，1V1，黑道強取） 對著竹馬自慰的日日夜夜（1v1 高H SC） 林逸仙府奇緣無廣告彈窗 反派跟班的我，開局簽到六庫仙賊 [倫敦F4]乘風破浪的祖宗們 盜墓筆記3云頂天宮 竹馬飼養指南 高武：無敵從基礎箭法開始 巔峰之路方晟 [進擊的巨人]牢籠(艾利ABO) 我親懵了那個孤僻的啞巴少年 斗破之開局金色傳說 作惡多年，歸來仍是惡女[快穿] 他超愛！清冷美人追妻時又嬌又軟 秦皇 蓮花步步生 意濃 高攀（校園1v1)-woo18.vip 貓耳少年不想女裝直播 微漸瞳朦 木葉的五屬性忍者 言咒師 陳楓韓玉兒 全職法師：我能把你控到死 有他撐腰今燭 斗羅大陸之我能抽取無限武魂 四合院：四九城，開局萬斤糧食！ 大佬失憶后只記得我溫喬傅南禮 反派小媳婦的逆襲指南 海賊：我能抽獎次元萬物 與北極熊先生戀愛的日子 綜影視：修修修修羅場啊 重生豪門大佬后她十項全能了 中山獸 超級仙帝在異界 豪門女配是神醫 女主穿越到遠古森林的 [犬夜叉]打擾了，原來我才是大反派 快穿之滿級惡毒女配 黑蓮花師尊他拒絕成仙 暗衛竟也敢愛慕太子殿下 拯救虐文世界 一夜吻星 港片：從東星誕生的梟雄 破事精英之社恐的打工日常 我和師妹搶男人 我穿過的世界竟是游戲世界[全息] 暮色四合1 特級咒具的超常修羅場 男配娶個嬌廚娘 當爽文男主看上了直男 修仙：從坊間藥徒開始 玄幻：強者是怎樣煉成的 重生零五之炒股發家 錯嫁雙生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