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心裏莫名心疼,哥哥倒底是在何環(huán)境下長大,究竟是如何的危險讓他連親情都不能認(rèn)?“哥,你是什么時候決定出來見我的?”
楚飛絕:“有人在找我,應(yīng)該是你的男人安排的人吧。”
紫檀臉色微微一紅,倒也不否認(rèn):“大叔,確實是我第一眼就看中的男人。”
楚飛絕劃了一道似有似無又或勉強(qiáng)笑意:“是嗎……”
紫檀:“哥,把手給我,讓我把一下脈。”
楚飛絕一頓,手放到背后:“不用。”
紫檀可不聽他的,右手直直伸出抓了他手腕。
楚飛絕輕輕蹙眉,卻也不再反抗,看的出來,這個妹妹說到做到,便是今天他拒絕,她明日也不會放棄。
紫檀指尖搭在哥哥腕脈上,入手是一片寒涼,那是一種來自地獄的冷,來自陰間的涼。脈向極弱,緩慢無力,甚至每十秒間都會停止幾秒跳動,如同沒有生命。
紫檀擰緊了眉心,“怎么會這樣?讓我看看你的臉骨與身骨。”
不給楚飛絕反駁機(jī)會,手伸到楚飛絕臉上,順著額骨摸了摸,又在兩頰探了探,心中大驚,語氣全是憤怒,“難怪你與我長的完全不一樣,甚至連面相都斷續(xù)不順,你的骨骼竟然全移位了,是誰做的?”
蝕骨疼痛,哥哥是如何挺下來的?雖然現(xiàn)在外看如此俊美,但終究也不再是自已最初的臉。如果沒有變形,應(yīng)該與她的臉一模一樣吧!
楚飛絕是第一次感到有一種溫度貼在自己臉上,那是一種別樣的溫暖,讓他心中動了動,只是……將她的手拿下,他身上的寒氣只會凍傷她的手。
楚飛絕:“傷我的人,已經(jīng)處理了,不用擔(dān)心。”
紫檀見哥哥不想多說,只得點頭,“好吧,你不想說,我便不問了。”
再度握著哥哥的手,將靈氣緩緩註入,見哥哥想伸回手,“不要動,我不問你了,你也不能阻止我。”
哥哥身子像個無底洞,靈氣進(jìn)入瞬間消散,也不知是哪一處源源不斷吸著她註入的靈氣,但就是沒看到哥哥唇邊有一絲紅潤,且靈氣消耗速度簡直是恐怖。
楚飛絕拿開她的手:“不要浪費你真氣,沒用的。”
哥哥是將她靈氣當(dāng)成真氣了,正好省了她解釋。
紫檀:“哥,我一定會治好你,給我一點時間。你體內(nèi)全是寒氣,需要至陽之物壓制,我有辦法,但是我需要一些草藥,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健健康康。”
楚飛絕靜靜看著她,看她眼裏的堅定,忽然不想讓她失望,“好,我相信你。”
紫檀長長吐了一口氣,這個哥哥行事她也拿不準(zhǔn),真怕他會拒絕。
待哥哥去休息了,紫檀抓了蘇清逸,“你不說點什么?”哥哥有些事不想說,她不好逼問哥哥,但沒說不能問別人,比如蘇清逸。
蘇清逸在椅子上一座,二郎腿一搭:“我這人,不是美色可以收買的,當(dāng)然如果是你的話,我就勉強(qiáng)被收買一次吧。還不倒茶?”
紫檀翻了個白眼,倒你個大爺。從挎包裏拿出一個布包,將布包打開,一排銀針流光瑩熠。
蘇清逸雙眼一瞇,“老話說的好,朋友是用來插刀的,老板是用來出賣的。好吧,你想知道什么,要我的戶口本,我也一并交給你。”
紫檀:“誰要知道你的事,我哥哥,這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要知道他全部的事。”
蘇清逸搖搖頭,嘆了一聲:“還是相認(rèn)了,何必呢,難道非要我說你哥哥難活三年?過多牽掛只會讓他心情更為郁結(jié),死的時候會更痛苦。”
紫檀冷聲道:“我哥哥會好好活著,我自有辦法救他,你再敢說什么不吉利的話,我讓你變成與我哥哥一樣。”
蘇清逸:“好吧好吧,真是嗆人,你們兄妹這都什么脾氣。我認(rèn)識你哥哥是在十年前。十年以前的事知道的不多,只聽說被賣了很多次,后來落到楚家。我曾問過他期間經(jīng)歷了什么,他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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