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了點嗎？”
蘇閑想了想，問道：“要不6？”
張杰：“………………………………”
最后，兩人以10學分的價格成交。
“這還是我第一次碰到這么會講價的人吶，算了，就當交學費了?！?
張杰認命的坐了下來，說道：“唉，賠本賺吆喝啊，不過你是新人，估計認識不少還不知道這里的地方吧，他們知道這里之后，記得讓他們找張杰，到時候，幫我掙點外快，把從你這虧的掙回去?！?
蘇閑道：“放心吧，我明白，到時候我跟他們說，找張杰，打五折……”
“算了，你別幫我推銷生意了。”
張杰長嘆道：“你是想讓我虧死啊，面具的話，有什么獨特的想法嗎？”
“啊，有的有的?！?
果然，說起面具的話，跟自己搭配的也就那個了吧。
蘇閑比劃著，把自己的要求告訴張杰。
而張杰聽著蘇閑的比劃，動作很快，不過二十多分鐘，就把面具給制作出來了。
他皺眉，道：“好古怪的面具，而且一點都不露，你都不考慮喝水的問題么？”
“那是你沒給我預留開口，做錯了，重來！”
“還要預留開口？！”
“我不喝水的么？”
“好吧！”
張杰認命的重做，又是十幾分鐘之后。
他才嘆道：“好啦，你這十學分真不好掙，對了，還要登記一下名字，當然，是化名！之前的名字，不能再用了，除非你不害怕走在學員里突然就被人一個勾拳砸在臉上?！?
“是嗎？那就叫zero好了?！?
蘇閑把面具戴在頭上，嗡聲嗡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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