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歉疚，或是更加熾熱又不敢讓他看清的喜歡。
夏驚蟄看見他的神情心就軟了半截，說不出什么責備的話來，就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吧。”
枕霄似乎松了口氣，卻還是沒有照做，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墨黑的眼裏蒙著一層水汽，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像耷拉著耳朵的小狗，或者別的什么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小動物。
“不過來就算了，”夏驚蟄挑眉，有點兒受不了他的目光，就撐著窗框作勢要往后倒，“那我走了——”
下一秒果然被人摟進懷裏，枕霄用冰涼的臉頰貼上他側頸，話音就悶悶地傳進他耳朵裏：“對不起。”
“道歉聽膩了，”夏驚蟄拍拍他的腦袋，憋著笑逗他，“就沒有別的話要跟我說么？”
“有……”枕霄出奇配合地蹭了蹭他手心，說話時候嘴唇輕輕開合，像在他頸側落下一串連綿又小心翼翼的親吻，“但你還沒說原諒我。”
“我說過看你表現的嘛，”夏驚蟄頓了頓，突然想起什么來，話裏的笑意就加深幾分，“嗯……這兩天在家沒機會點外賣，我想吃步行街那家店的蛋糕，去幫我買，具體是哪一種你自己猜，沒猜對的話再去一趟，嗯？”
風水輪流轉，開學時候在快餐店轉走的風水現在終于轉回他這邊。
不過眼下枕霄的態度顯然和當時的他相去甚遠，非但不會生氣，還如蒙大赦似的松了口氣：“嗯，放學就去。”
——卻依然沒有松開他的意思，反而在察覺他并不介意后不動聲色地收緊手臂，像煮青蛙的溫水，或是纏上獵物又意欲圈養的蛇。
夏驚蟄很喜歡他這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占有欲，察覺到了也不阻攔，就頗為縱容地聽之任之——潛意識騙不了人，他對枕霄沒有多少芥蒂，否則現在也不會坐在這方狹窄的窗臺上，交出自己的全部平衡，還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望著對方身后另一扇窗戶裏的陽光出神。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說起另一個不相干的話題：“說起來，這學期剛開始的時候我收到過一封委托，好像還是當著你的面拆的，問我獨自活著的意義是什么……是你寫的吧，筆跡很像。”
枕霄一僵，還是在隨口糊弄過去和老實承認之間選擇了后者，乖乖點了點頭。
然而出乎他意料地，夏驚蟄似乎沒有嘲笑的意思，只輕輕“嗯”了一聲，又問他，那現在找到了嗎。
枕霄沈默著退開些許，在將將能對焦的距離裏望著他，看見一小縷陽光落在他睫毛上，就想起燃燒振翅的蝴蝶——在他漫長記憶裏烙連綿痕跡的蝴蝶。
“看我干什么，”夏驚蟄別開視線，到底還是沒繃住，不太自然地明知故問，“別說是我啊，太俗了……”
視野就不動聲色地暗下來，恍惚間他錯以為是太陽被云遮住，回過神才察覺是枕霄低頭靠近他，在他唇角印了個吻。
“嗯，確實很俗。”
無虞
完結啦，這個故事會保持現狀，不打算換成重寫后的版本了，請放心食用。
剩下的廢話（？）等寫完番外再聊吧，在我心裏他倆還能膩歪很久……
下一個故事是《花》，開了預收，感興趣的話也請移步一看。
下次見！
已經是最后一章啦
書友正在讀： 顫抖吧渣爹 鏡中妖 諸天神話群 帶著空倉庫回八零 絕色毒妃：權謀天下 諸天大佬聊天室 末世之萬人迷的重生 闌天世界 玄武戰尊 情欲超市 二 特拉福買家俱樂部 超級恐怖直播 貧道張三豐 他不配你別哄 恐怖女網紅 從選秀回鍋肉開始 庫洛牌的魔法使 諜云重重 頂級氣運，悄悄修煉千年 報告校霸，你家小可愛又爬墻了 全球變異進化 萬界神算系統 警告！黑客侵入 大佬養的雀兒失憶了 道士娶親 可以用親親賒賬嗎 絕色煉妖師，爺你被偷了！ 禁忌時代 深度淪陷 復空紀 海賊王之我是君麻呂 都市桃源游戲 斗羅之騎士系統 四合院：開局被秦家收養 龍珠之練假成真 財務自由了怎么辦 大唐一品 我在冷宮種田日記 穿到首輔黑化前 浪漫官途亞球 ［ABO+GL］眷戀你的信息素 萬古戰尊 香江大亨傳奇 路人A只想咸魚 摘月亮的人 GL 唐喻心唐志年 田園醫妃：農女巧當家林軒久劉大牛 在男權世界覆興男德 夏未猶涼 從社區醫院開始成為國醫圣手云珩米詩琳任學東寧歡歡 攬月蕭景曜 絕命游戲 仙媚 農家錦鯉小娘子 當著全校師生面,我始解鏡花水月 我的穿越我的夢 撒嬌指令 我好像真的天賦異稟！ 太古神王之傾城淚 晝夜更替（雙胞胎 1v2） 貴族學院軼事 【HP】哈莉的18禁世界 霸古大帝 深情相許：一代啞妃 [綜漫]光影 穿越到死對頭的婚禮現場 穿越紅樓之丫鬟攻略 戰神之末世傳說 快穿之拯救黑化男主by抖s大人 重生之花瓶巨星 將門虎女 下凡仙君被人騙了 蝶變 [佐鳴] 噬骨 希望天堂 失憶后我結婚了 我真有無限技能 史上第一駙馬爺 最弱天賦？你可曾聽聞真數千手？ 盤龍之孤魂 林亦可和顧景霆 穿書后不僅成了O還招惹了男主的媽 欲情故縱 [綜]花開滿樓 葉紫鳶君凌淵 男朋友總想泥塑我 爾虞我嫁 權寵宦妃 臥底警花斗邪魔 純媚女王，桃花多 死于春天之前 戰長城 斗破之無上之境 全學院都是反派，除了我 全民輪回：從鬼滅開始做幕后黑手 離婚后，小少爺被綠茶拐跑了 修仙大佬重生豪門 重生之淺吟逸情 （綜穿）蔓蔓青蘿 冷面殺手蘿莉心 絡陳小事 纏宵 被渣后我和渣攻結婚了 孽徒對我心存妄想 愿為南風入君懷沈南風傅君懷 冬日焰火 折月 你男朋友不錯，我的了 交易后人魚A對我欲罷不能 破曉 山野小仙農 未來霸總求生記 末世重生路 我的七個絕色師姐 神眼鑒寶高手陸辰 原神：無派蒙開局，我救了熒妹！ 斗羅大陸之三色琉璃 獵罪圖鑒 【耽美】我要這巨屌有何用！[系統、高H、NP] 折下高嶺之花后（兄弟 偽兄妹 nph） 轉生惡龍：我真不是世界BOSS 長夜安眠 帝少盛寵呆萌妻 哥哥偏愛真千金（骨科 1v1） 天使莉莉婭 星星不會發光[娛樂圈] 汝為有緣人[綜漫] 機器人他器大活好 神祈大陸 斬靈少女：我契約的全是上古神兵 假千金身世曝光,玄學大佬殺瘋了 五十度灰 如夢令 歡喜冤家 和影衛私奔的第N次 光暗相逢（1V1 H） 開局小歡喜：拼搏百天我要上北大 【GB】Alpha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 人在神詭，從折紙秘典開始長生 傅總超會裝，病弱真少爺拿他沒招 我還能在規則怪談里塌房不成？ 不拍電影就要去挖煤 玄幻：反搶機緣，女帝拜我為師 紅樓記：揭秘藝校女生 我CP離結婚只差認識了[娛樂圈] 災年！全家團滅前，天降小福寶 玄門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誰教他這樣玩游戲啊！ 蓮若千般宿命 愛有相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