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問題，顧天晴倒也能理解。
畢竟集市開了這么久，一些好市口早就被定走了。
那么如果實在沒有收獲的話，她是要繼續等下去，還是另擇他處？
權衡之間，這條街已經走到了盡頭。
再往前就是出口東大門了。
顧天晴正準備往回走，忽然腳步一頓。
就在不遠處的路口上，她看到了一個相當不同的攤位。
沒有鐵鍋和火爐，只有一輛孤零零的板車，車上堆著小山一樣的大白菜。
菜上插著一塊牌子，寫著大減價之類的字樣。
然而就算這樣也鮮少有人駐足。
由于乏人問津，一旁的那個看似攤主的中年男人已經坐在小板凳上打起了瞌睡。
忽然，一個清亮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
“大叔，你這白菜怎么賣？”
聽到有人問價，中年男人才睜開了眼睛，抬起頭一看，面前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
他指了指旁邊的牌子：“大減價，一毛五斤。”
顧天晴做出驚訝的神情：“大叔，你賣的可真便宜。”
這話像是戳到了中年男人的心事，嘆了口氣說道：“哎，再便宜也沒人買啊。”
顧天晴又朝著那些白菜看了看：“為什么？這些菜看起來很新鮮啊。”
中年男人無奈的說道：“唉，大概是人少吧。”
顧天晴搖了搖頭，像是不認可這個說法：“不對啊，這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挺多的，你看前頭的攤位生意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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