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給東一留了兩個餅。
陳明就和路西法一起出門了，準備去店里。
“主人主人主人！”
刻耳柏洛斯飛撲過來，又是撞的他一個踉蹌，他苦著臉揉了揉肚子，看著懷里的狗子，說道——
“干嘛？我要去工作了。”
“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
“我也可以幫忙的啊。”
“……你不給我添亂就好了。”
“唔……”
狗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興，湊過來就要舔臉，被陳明拿開了，他看著不停搖尾巴的刻耳柏洛斯。
知道她是興趣來了，也很難讓她不跟上來，就點了點頭，道——
“好吧，就帶你去，不過不能搗亂，不要在外人面前變化形態。”
“知道了！”
陳明把她放在地上，又開始繞著他跑圈了，興奮勁一上來就非常活潑。
讓人看著也被她感染。
陳明笑了笑，道——
“走了。”
走到樓下，想起房東小姐不知道醒沒有，看了一眼她的大門。
他忽然想到——
“好像我們房子的租期到了。”
“已經到了嗎？”
路西法確實是有聽他說過這回事，說要搬到店里去住。
但是事情也挺多挺忙，發生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忘記了……好吧，其實還是懶。
而房東小姐也沒有趕人的意思，就默認了他們繼續住下去。
嗯……這樣占人便宜也不好。
陳明覺得要不就真續簽好了，搬出去的事情改日再說。他盯著房東小姐的大門陷入沉思。
路西法看著他，說道——
“還是有些不放心？”
“什么不放心？”
“房東小姐的事情，如果我們搬出去了，沒人照顧房東小姐，你有些不放心對吧？”
房東小姐盡管很成熟，懂得人情世故，但再怎么說也是個孩子。陳明雖然覺得搬出去也會照顧她，但是還是沒有上下樓這么近來的方便。
陳明嘆了口氣，說道——
“知道嗎，我在房東小姐這么小的時候，還是一個只會賴著姐姐的小跟屁蟲，被溺愛著。就像家里的寶貝一樣，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
“硬生生讓姐姐留在了家附近的初中，只為了陪我，其實姐姐那樣的天才是絕對可以去上重點了，一家學校拼著政策不要都想收她，但是還是為了我留下來。”
“我是被溺愛著度過了童年，壞事當然也有，小時候爸媽總是吵架，但是還是被姐姐照顧著度過了。”
“我就覺得，像房東小姐這樣年紀的孩子，就應該被人愛著，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自生自滅……”
陳明咬了咬下唇，拋妻棄子，兩件事在大家的觀念里都是敗類才做的出來的，房東小姐現在和被拋棄有什么不同呢？
路西法低下視線，說道——
“你很討厭那家人呢。”
“怎么可能不討厭。”
“但是你還是救了那個人，那個醉駕的人。”
“……別說的我像圣母一樣，我當時是不知道，不然怎么都要給那個家伙兩拳。”
陳明皺起眉頭，他這輩子最討厭的角色就是圣母了，特別是只會要求別人大度的圣母表。
他輕輕呼出口氣，說道——
“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能不能提起訴訟，讓房東小姐告他們，然后……”
“然后？”“嗯……不然我來收養她好了，這么懂事的女兒也很不錯的樣子。”
“……”
路西法看著他，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人家房東小姐可不像是愿意當你女兒的樣子，她圖謀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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