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一回頭，原本還跟在他們身邊的鳳清，已經不見蹤跡。
她忍不住瞪了鳳非離一眼。
“暗衛的本事，你倒是教的不錯，走的時候悄無聲息。”
“自然，本尊親自教導，假以時日，他的能力一定在所有人之上。”
鳳非離還不忘得意一番。
“應該是去找墨離了。”
鳳棲點了點頭。
自從墨離救了鳳清之后，鳳清是時時刻刻粘著墨離。
以前她都隨便墨離怎么選擇之后的人生，畢竟是勇敢面對，還是當個縮頭烏龜，都不會影響墨離成為一個合格的安危。
但是現在，墨離一直出現在人前，暗衛的身份肯定已經不適合他了。
而清兒又喜歡和墨離在一起，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安危，墨離都必須直面曾經發生的所有事情。
只是作為娘親，面對這個失而復得的寶貝，她都沒機會好好疼愛。
看到鳳棲眼中閃過的落寞。
“我去把他找回來。”
“不用。”鳳棲一把拉住鳳非離，“我只是覺得對不起清兒，這么多年我都沒有機會疼愛他，是不是因為這樣，所以他一點都不粘我。”
鳳棲的難過，那么直白地傳遞給了鳳非離。
那一刻，鳳非離的心抽疼。
他當初是不是做錯了？
是不是不應該讓她錯過鳳清的每一刻。
“本尊應該早一點把他還給你。”
鳳棲驚訝的看著鳳非離，突然發現鳳非離是在向她道歉。
即使那么隱晦，她都聽明白了鳳非離的意思。
“前兩年，我昏迷了一年，康復了一年，那渾渾噩噩的兩年，你把清兒給我，我也無能為力，他現在這么優秀，都是因為你。”
鳳非離突然沉默了。
鳳棲不知知道怎么表達著自己對鳳非離的感激。
那些在她心里面一直有的怨懟，不過是誤以為鳳非離將孩子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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