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瑤一雙冷清的眸子瞥了陳樂一眼道，“雖然是這么問，但你已經有答案了吧，那就聽你的吧。”
“……”
陳樂雖然一直聽金如怨說什么種族戰的殘酷，但也沒什么實際感受。
直到今天在這里看到這些人……
他才知道，那些身處戰火之中的人們的殘酷。
陳樂深呼了口氣，感覺有些心情沉重。
袁冰瑤當然也不好受，對她來說，就像是剛出溫室的花朵，一下子就經歷額狂風暴雨的洗禮。
“我說。”
“嗯？”
思索間，陳樂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軟玉溫香輕輕靠到了自己懷里。
那小巧滑膩的臉畔枕在了他肩膀上，一雙溫潤的小手，輕輕抱住了他后背。
陳樂感受到了袁冰瑤肌膚的溫度，有點冷！
像是從內而外的寒冷。
他沒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袁冰瑤此時的表情，
袁冰瑤小聲道，“我剛剛就在想，是不是，有一天，你輸了的話，也會被人這樣……”
袁冰瑤覺得陳樂不像人，應該跟他母親一樣也會飛。
也許是天使，也許是什么，她不在乎。
她也懶得問，反正，會飛就足夠了。
陳樂愣了下，還是點點頭道，“會的吧，我輸了的話，可能會更慘！”
對于這點，陳樂還是挺有自信的。
說完，就感覺袁冰瑤的身體一下僵硬了。
好半晌才慢慢軟化了下來。
“沒事，那咱們，只要永遠不輸，就沒這個問題了?！?
這話，讓陳樂忍不住笑開了，“沒有人，永遠不輸的吧，也沒有人，會永遠不死的?！?
“總會有的，歷史就是拿來打破的。”
這話，讓陳樂感覺莫名熟悉，好像某人就常說類似的話。
袁冰瑤說完，越發用力的抱緊了陳樂。
雖然是在溫暖的溫泉之中。
陳樂卻有種，身處天寒地凍的冰天雪地之中，只有兩人孤獨的依偎在一起的感覺……
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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